“昨日妧儿遣了婢女去了丘家,想要买下丘家以绝后患。”
“可是丘家却是不知好歹,竟然拒绝了,还大骂妧儿,什么……死了活该。”
呃……邕亲王义正辞言的造谣。而且这还没完,豁出去一张老脸,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陛下,妧儿可是我跟谨儿一手看大的,哪里受过这委屈啊!”
“屡次遭人算计不,还要遭人辱骂!”
“谨儿气不过才如此,却要受这样的编排!”
“这是何道理啊!”
宋大人也就是宋二爷站了出来:“王爷,我听闻妧儿到现在还喝着药呢?”
“宋大人,我对不起宋家啊,没保护好她啊!”
宋二爷宋定康戏精附体:
“王爷,下官的内人听那丫头喝药都两个月了,愁的要命,也跟着茶不思饭不想!”
“如今妧儿大度的去议和,可还要遭人责骂,下官实在心疼啊!”
有些朝臣心里却琢磨着:这孩子常年不在家,还心疼?太假了吧,宋大人您就装吧!
无非是想捧着邕亲王,让这姻亲更稳固。
延庆帝满意的看了看,心想:宋妧这孩子,靠谱,这台阶找的甚好!他这稀泥更好和了!
延庆帝表示无奈的叹了口气:
“话回来,不过是两家的私怨,官府查得到就好好管管,这查不确实……”
“亦不能太过苛责了!”
“老大人,您以为呢?”
“呃……”容老臣我想想,陛下这是不打算责怪赵谨了?
“嗯?”
“陛下……可这……”
“嗯?”
这位老臣不得已,这局势下也不好旁的,只能:“陛下的是!”
众朝臣赶紧拱手恭维:“陛下英明!”
朝堂上安排明白了,接下来就看赵谨顺藤摸瓜,挖后梁的暗桩或是被策反的人。
丘老爷接连找了三家求助,虽然是偷着进行的,但是……赵谨是谁?
这三家全部进入了他的视线之内,并及时汇报给了延庆帝。
延庆帝的人也干净利落,迅速控制了人。
又顺藤摸瓜,抓了好些人。
知道内幕的还好,有人私通后梁,为后梁做事,意图窃密谋害、拉拢朝臣。
不知道的……昭华世子被彻底惹恼了,胆敢帮丘家的,都没有好下场。
陛下都睁一只眼闭只眼的,给赵谨开方便之门了。
一时间雍京内外,氛围有些紧张。
宋妧坐着马车出门,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
不像以前,有人敢偷着议论她了。
“今倒是耳根子清静!”
伶南挑开车帘的一角,向往瞧了瞧,大家见到伶南的面孔后,连看也不敢看,赶紧转过去了。
伶南放下车帘,嗤笑一声:“姑娘……这还真是。”
邹公子的夜店白是不营业的,宋妧以宋姑娘的名义,包下了每两个时辰。
干什么?
排练节目,实施追夫大计。
那些演员们只认识邹公子,不认识宋妧,可总觉得有些熟悉,又不上来。
索性邹公子教得好: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宋妧挑了几个技艺好又品行好的乐师,和她一起,排练曲子。
一连几都是如此。
暗卫也想进到屋里,员房梁看一看,伶南和安北拦了下来:
“哎哎哎!不能进!”
“哎呀,伶南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要是误了姑娘的大事,姑娘就要……”
伶南略一迟疑后昂着头:“让我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娘!”
“呃……”这一招是有点狠了,要是以前她做暗卫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难免有心思。
“那我就在门外……”
“不行!在这院子周围都不行!”
“世子问起来,如何交待?”
“我管你?”
“你!”
“怎么?不服?要打架?”伶南话间就要拔剑,那暗卫连忙摆了摆手,赔着笑脸:
“不不不,我……”
这时宋妧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开了口:
“伶南切莫打架,你的伤才好利索,要多养养才是。”
“奴婢谢姑娘关心!”
这意思就是,赶那个暗卫走了,不走就要打架,打架伶南就容易受伤,受伤了她就跟着上火,她一上火有人就不好过了。
“呃,宋姑娘,属下这就到外面去。”
“嗯。”
赵谨得了回报后,也不太明白是为什么,但他总感觉是与自己有关。遂吩咐道:
“她即不让靠近,你们就守着她的规矩就是。”
“平安无事即可。”
“是!”
这丫头鬼点子多,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早晚有揭晓的那一。
过了好些日子后,一的正午,宋妧正要出门去排练:
“姑娘,你这练的怎么样了?”
“伶南,实在的,现在也可以,只是我……有些担心。”
“姑娘即觉得心里没底,就再多练些时日。”
“也不只是怕唱不好,还怕他……”
宋妧是在担心赵谨拒绝他,心里装着男子的姑娘总是患得患失。
“姑娘,您不常尽人事听命吗?”
“嗯,这件事也总要等到丘家的事有了着落,我才好行动,要不然总是不安心的。”
“姑娘的是。”
这时候安北进来了,打断了二饶对话:“姑娘,丘家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