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另一个士兵去寻人。
可是找了很久都不见她们的踪迹,直到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两人顺着血迹追到了悬崖。
悬崖边的树枝上挂着破碎的囚服碎片,还有一只鞋。
鞋很小,估计就是那两个女人中其中一个人的。
“队长,这怎么回事啊?”
“不明显吗?那个女的跳崖了!你这个猪!你这个猪!”
边说还边气恼的打着身边士兵的头。
“那……那,小王呢?他去哪了?”
“谁知道,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躲起来了。”
“你说这两个女的是他杀的?”
“不然呢?他还能被两个弱女子杀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天色不早了,如果我们再找下去,就不能按时到之前的地方交接,走吧!不管他了。”
两人一走穿着一件男子里衣的云娘和穿着一件男子外衫的苏韵锦才从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慢慢钻了出来。
大山本就是个天然的隐蔽场所,可是最妥帖的办法是要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云娘站了起来,拍了拍苏韵锦身上的泥土:“我们这就下山。”
苏韵锦一把拉住云娘手腕:“不!我们要等一会再走,说不一定会有圈套。”
为求稳妥,两人一直等到日暮昏沉,这才从灌木丛中爬起来离开。
李修在屋内不停踱步,终于他等的人来了。
一个身穿着黑色铠甲的男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参加小郡爷。”
“怎么样?人救下来了没有?”
“回郡爷,属下派兵前往讨人,可是……”
“可是什么?”
“来迟了一步,苏小姐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一剑刺死。”
李修听着黑衣男子的话,满脸都是抗拒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尸体呢?既然如此尸体呢?”
“押送犯人的士兵告诉我们,尸体已经扔下山崖了。”
“哪里的黑衣人?韵锦从不与人结恶,怎么会有黑衣人专程刺杀?”
李修突然想到什么,推开面前的黑衣男子,气冲冲的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屋内,富丽堂皇的装饰,近百盏油灯把屋内照得宛如白昼。
瑞兽金蟒香炉飘出阵阵清香,安宁夫人坐在一旁,看向坐在上位的沈南书缓缓开口:“今日沈相光临寒舍,使寒舍蓬荜生辉,妾身不胜荣幸。”
“只是,这天色已晚,沈相早些回吧!不然,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妾身怕污了沈相清白。”
“无妨,本相从不畏惧别有用心之人的流言蜚语。”
安宁夫人轻笑一声:“哼!沈相权倾朝野,您自然不怕,可妾身怕。”
“你过于自谦了,你可不怕。”
“安宁夫人,你可真是秦家嫡女,有勇有谋。”
“你也绝非是害怕流言蜚语之人,你的胆子……真不是一般妇人可比。”
安宁夫人的脸色冷了下来,正色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以后你做什么还是藏着一点的好,你如今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