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反了天了,就是肖王府里的一条狗也不是旁人能觊觎的,何况还是个人。虽然肖行止并没有让她长留肖王府的打算。
“肖皇叔,咱们之间的仇咱们自己了,何苦难为一个女子”说话的是肖池。
“贤王殿下准备如何了?”肖行止咬牙道。
“你娶她不过是想打我的脸,可她何其无辜”一想起火场外她昏迷间唤的那声“肖池”,心里说不出歉疚。
“本王娶她乃心系于她,贤王何出此言?”
肖行止就是有如此的气场,让人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却又无法反驳。
虽知道是一本正经的假话,白星晚的心弦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抬眼见他脸色有变,心头一紧,立马转到肖行止面前,拉起他的手腕号了脉。
要说找景铭看的时候肖行止确实没有毒发的迹象,只是经过数个回合的情绪波动,哪是还能稳住心脉。
肖行止正思索间,只觉唇边有一指冰凉,低头只见一张清如芙蓉、明若皎月的脸,哪里还顾得了送到嘴边的是什么,乖乖的接住咽下。
白星晚给肖行止吃止疼片只是帮他减轻痛苦,解毒还要费些心力,她不想浪费时间,“多谢贤王救命之恩,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效劳,贤王回府休息吧!”又转身对白石清道:“哥哥先回家,明白我回家找哥哥”
“不必明日,现下就跟哥哥回家”说着便上前拉住了白星晚,他并非不通情理,只是不想唯一的妹妹再受委屈,一刻也不行。
谁知白星晚并没有跟哥哥走的意思,挣开了白石清的手,道:“我现在还有事”见白石清仍然没有放弃带自己走意思,“哥哥随我入府吧!”。她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控制住肖行止的毒,所以不能浪费时间。
肖行止的思绪还停在那伦皎月中,被白星晚那么一拉,便乖乖的跟着她进了府。
肖行止这次的毒比白星晚相像的要复杂的多,为了再次减轻肖行止的痛苦,她甚至对他用了含有麻醉成份的药,好在半个时辰就将他身上的毒解了。
一切工作结束后方才想起白石清来,又怕自己走开肖行止再发生其他情况,就让人叫了白石清进了肖行止的卧房,好在肖行止还没过麻醉,不会听到他们说什么。
“晚儿,肖王爷的病你会治?”白石清知道妹妹跟舅舅学了些病理,但并不知道她的医术竟好到了能给肖王爷治病的程度。
“我也是在想办法治,不过我有把握”
“你还是跟哥哥回家吧!”想想如今家里秦氏当家,又觉得不妥,“跟哥哥去边境可好?”
“哥哥,我已经是肖王府的王妃,我不走”她本想说是肖行止的妃,只是肖行止并不觉得她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便只好如此说。
“什么肖王妃,你不过是皇家人斗法的祭品,他们……”
见白石清越说越激动,白星晚打断道:“我知道,他们拿捏不动肖行止便挑我只支软柿子捏,只是我能成为肖行止的妃已是万幸,我绝不走”
“你怎如此不听劝呢?肖王府就是个虎狼之地,你以为你这只兔子能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