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是兔子呢?我中是肖王妃,我好惹,肖王府可不是好惹的”没有肖王府,她也不是个好惹的。
“肖王府恶名在外,你不知吗?”在白石清看来,肖行止不是什么善类。
“我并不在意这些,相信我,肖王府的人不是坏人”在她看来,肖王府做的所谓坏事,不过是些坏了某些人的好事。
“都说肖行止活不过二十五,你以后一个妇人背着叛国的恶名要怎么过活?”他本不想说这这些,只见白星晚被美色迷得不顾一切,作为哥哥又不得不说。
“叛国?”她听不得肖行止、肖王府半个不字的毛病又犯了,红眼追问道:“敢问哥哥,难道这大齐天下不是叛国的肖家军打下的吗?”
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白石清,只是现如今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呢?
见白石清没有应声,白星晚又道:“何为叛国?又叛了谁的国?在我心里就算肖家军叛国也是那血肉之躯保百姓平安的铮铮铁汉”
听到此,床上的人眼角竟有此湿润。好一个“何为叛国?叛了谁的国?”,从来没有人为泉下两万肖家军英灵如此问过。国是百姓的国,这个国更是肖家军用血肉之躯保卫的。
“唉!”白石清叹了声,道:“哥哥堂堂七尺男儿竟不如你这个美娇娘,只是这话当着旁人的面说不得”
白石清在边境多年,知道大齐与南境常年的征战是怎么回事,自然也对当年肖家军叛国的心存疑虑,一年前醉酒时也对人提及过,后来传到上锋的耳朵里还被罚了军鞭,此后他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以我目前的身份,说与不说,都无妨”白星晚清楚的知道,她如今可是肖行止的妃,无论说与不说都不妨碍别人想拿捏自己。
床上的人心下叹道,倒是个聪明的。
“你再与不再,对肖王爷而言,都无妨,你何苦留下呢?”
“因为我喜欢肖行止,我不想离开他”白星晚一脸真诚、坦荡。
隔着屏风床上的人虽未看到脸却没影响他感受真诚与坦荡,只是心下更觉得这女子可疑。自己如此对她,而她还能说的如此真诚、坦荡,这本就很可疑。
好吧!他的妹子终究是个普通女人,没能躲过肖行止大齐第一美男子的美色。白石清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好了!瞧你弄得跟小花猫似的,还不赶紧去休息”
白星晚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还有从宜寿宫带回来的灰迹,可不像个小花猫吗?而且都大半夜了,她确实困了,可又不放心肖行止,“王爷这离不了人”
“你放心吧!王爷已经没事了”又看了看屏风用内力道:“是吧!肖王爷”
白星晚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全然不知习武人对人内息的敏感。
被点名的肖行止知道被发现了,也没有遮掩,回道:“本王无事,你回无衣院”
听到肖行止的声音后,白星晚忙不迭的跑到床边为他号脉,确认没事后才放下心。瞧着两个男人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只好赶紧回去休息,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白石清不要聊太久,肖行止是病人,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