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人看着前面跪着的夏筠玥二人,脸色未变分毫,只说道:“行巫蛊之术,是处以极刑的,来人把人带下去”。“慢着,任大人,可否让小女说一句话”玉琢扶着小宛的手走到任大人面前。任大人示意玉琢言明,玉琢说道:“大人,我们红帐内的衣服布料都是根据字辈分配的,我看这个布偶和包裹的布料并非红帐内所有,其属于缂丝锦锻,红帐之人是没人能穿缂丝锦锻的”。
花姑一听,反应过来,也赶紧说道:“大人,玉琢说的不错,您也知道我们的用度都是按照规定来的,这个您可以去查”,她根本没时间去考虑为何玉琢会为夏筠玥说话。
任大人见此,让人去详查,花姑赶紧请任大人去花厅喝茶。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花厅包括病中的玉琢。夏筠钰也在深思为何玉琢会为她们说话,但是玉琢从说了那几句话之后便一直在旁不言一语。
过了几盏茶的功夫,士兵入内说查过红帐内的采办记录以及春弗大掌柜的售卖记录,红帐内确实无人买过锦锻。花姑松了一口气,强装着笑请任大人移步谈话。
夏筠钰不知道花姑和任大人谈了什么,不知道什么原因,任大人出来之后让士兵收走了包裹,面无表情地走了,走时深深地望了夏筠钰一眼。花姑看着任大人带兵离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对玉琢说道:“玉琢今天做的不错”,玉琢含着笑忙说自己应该的。夏筠玥上前,给玉琢道了谢,玉琢忙说客气,衬的花厅一片和睦。
花姑让夏筠玥四人留下,等其他人一走,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任大人说你们是奉旨入帐以犒军,似乎不适合安排在玉字辈”。夏筠玥四人惊恐的睁大眼睛望着花姑。夏筠钰上前说道:“花姑,可是我们在玉字辈也并没有违抗圣谕呀”。花姑不知道任大人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任大人是崔大将军的手下,是太子一方,为何会有这样的提醒。花姑有好几天没有收到长鹪的信,不知道任大人的意思是否就是太子的意思,难道太子放弃夏筠钰了吗?绝对不可能,言传太子身边尚无侍寝之人,那就是说他对夏筠钰很是放在心里,但是…也许太子本身就是对情爱不是热衷呢,那他会一直将夏筠钰放在心上吗?夏筠钰不知道花姑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有些事不再存在侥幸。
小宛扶着玉琢回到房间,玉琢咳嗽了几声。有个丫头端了药进来,小宛接了药,一如既往倒了一半在花池里。“姑娘,你为何要帮夏筠玥她们讲话呢,让任大人直接带走不就行了吗?”小宛好奇地问道。玉琢笑着,她到今天终于察觉到张林的意图了,看来他和他身后的那人是想放长线,她很是期待呢,不知道花姑会不会在她之前安排夏筠玥她们接客呢?
“因为我不是让她们死,而是……生不如死,不是各个都把自己当成大小姐吗?我就要把她们踩在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