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镇,王家大院,一间卧房里不断的传来女子压抑的声音。
不时还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男音。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让那个发出声音的男人很高兴。
随着一声女子的尖叫,卧房里归于了平静。
卧房里雕花拔步床上,凌美露出一只雪白的藕臂,趴在王员外肥胖苍老的身体上。
她嘴里说着软软糯糯的讨王员外欢心的话,在王员外看不到的地方,脸上却是满脸的鄙夷和嫌弃。
老东西果然是老东西,身体再怎么调理也比不上年轻力壮的大壮哥。
王员外脸上露出的确实满足和略显得意的笑容,这些天,他每日都按凌美安排的膳食吃饭,不但身体感觉轻松多了,就连那方面都强了不少,他现在是越来越看重凌美了,他这个小媳妇儿是娶对了,他老来得子的心愿是有望了。
凌美说着说着,就突然不说了。
王员外正眯眼听的高兴,问道:“怎么不说了?”
凌美还是不说话,身体却突然轻微的抖动了起来,接着是压抑的哭泣声。
王员外此时正把她当心头宝,哪里舍得让她哭,忙伸手抬起她的脸看。这一看更是让王员外心疼的不得了,凌美满脸的泪痕。
“怎么了这是,怎么好好的突然苦了起来?”王员外焦急的问。
凌美先是不肯说,等王员外问的急了,才开口说:“不是老爷对我不好,老爷对我很好,让我一个乡下丫头,过上了这样的好日子,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如今还在村子里的父母。”
“你想他们了,就回去看看他们就是,这有什么好哭的?”王员外轻声安慰道。
这下凌美哭的更厉害了,王员外那么大年纪了,心脏哪里受得了,赶紧问:“这又怎么了,你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事你就说,还有我解决不了的吗?”
凌美抽抽嗒嗒的说:“我爹娘······我爹娘他们可怜啊!我有个堂伯,堂伯年前出了意外,和堂伯母双双去了,我爹娘看他们的孩子可怜,就接到家里来养着。爹娘对他们比对我和我弟弟还好,如今倒好,那堂伯家的孩子简直就是白眼狼,不但不感我爹娘的恩情,还把我爹娘的房子和地都给抢走了。这以后让我爹娘和弟弟可怎么活啊,爹娘还说,过几天就把我弟弟送到学堂里去读书呢,现在弟弟的书也都不成了。”
王员外在凌美说她堂伯家的孩子时,就想起了在福缘寺当中喊他的凌兰。当时他可是气的不清,当街大喊大叫不说,与他定过亲还没成亲呢,就上赶着去找他,一看就是个胆大没规矩的。
王员外对凌兰没有好印象,凌美说的话他连怀疑都没怀疑。脸上也带了愤愤说:“竟有如此可恶之人,等明日我就去县城找李大人,抓了那种没有孝道的东西。”
凌美很想让凌兰进大牢,可现在她的目的是要房子和铺子。于是又哭哭啼啼的说:“老爷你不知道,堂伯家的孩子阴险着那,他们抢了我们的东西不说,还装可怜对村民说,是我爹娘霸占了他们的东西,他们只是要回他们原有的,我们村的村民都被他们给哄住了。指着骂着要把我爹娘赶出村子,我爹娘是再也没法在村子里呆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