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歌扶着祁言的胳膊,锦鸢看了眼身后提着不少东西的凛风和小陆,锦鸢来了兴趣,笑问道:“言哥哥,你们出去逛街了?”
“两个大男人逛街?”祁言反问道。
锦鸢闻言嘿嘿直笑:“这又有何妨?谁规定两个大男人就不能一同逛街了,言哥哥思想太过于迂腐了。有言道龙阳之好虽为少数,但亦不过是人之另一种情感,好比如萝卜青菜也各有所爱,更何况是人。”
“这谁说的乱七八糟的,胡扯!”祁言面色涨红,佯怒斥道,锦鸢见此嘿嘿一笑她就直到他们会有这番反应,她伸手一把抱住祁言的胳膊撒娇道:“唉,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别无他意。就是说你们向来觉得该当如此不该如此的,何不如换种心态来看,那定是有不同见解的,不是如此?”
祁言又一想,这也没说错,可是想到她方才口中所言也是有些不悦,到底是谁给她传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尽把人往歪了带,鸢儿最是天真烂漫不过了,岂能被人祸害了去!
锦鸢本以为唐霜歌也会像祁言那般说她,再不济也会被她的言论惊到,就像当初她看到那书时的惊愕般,哪知唐霜歌却看着她面露怪异之色,却没有惊讶,倒是她有些不解了。
“公子,怎么这般看我?”
“谁与你说的这些?”唐霜歌迟疑地问道,不过心中已肯定八九分了。此事祁言心中也是同一个问题,见唐霜歌开口了,他也就没再出声,耳朵却是竖了起来。
锦鸢笑得露出那白白的小贝齿来,双眸也弯弯的,那模样甚是可人,她想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笑道:“一个话本子上看的,那人说得极有道理。”
“什么话本子?”唐霜歌面色更诡异了,那双乌黑的眸子似乎闪着不知名的亮光直勾勾的看着锦鸢,不知怎的,锦鸢忽的就莫名有些心虚起来,锦鸢她不由得摆摆手道:“就不久前很流行的话本子,都是女子爱看的,等有空了我再与你讲讲。”
锦鸢看了眼祁言,见他很认真的听着她的话不由得觉得好笑:“言哥哥你向来不喜欢那种女子爱看的话本子的,也不适合男子看我也就不与你细说了。”若是给言哥哥看了,他定是要撕了那话本子,那可是她好不容易订到的话本子,数量稀少,珍贵得很。她笑着又转移了话题,“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我闻到了香味,有的是吃食,有的却是香料。”
祁言无奈,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再说什么,心里暗自嘀咕,若是他知晓是谁带坏他家鸢儿,看他不把他给活埋了。可他哪知,锦鸢却是已乐在其中,早就被茶毒得无法自拔了。
唐霜歌脸色莫名,心中却是暗想,难不成这也有人写男子之间的话本子?这也太开放、太厉害了吧,她都不由得暗暗惊叹。照如今看来,锦鸢已经踏入了那个叫腐女的深潭中无法自拔了。
“下午三伯寻空过来接我一起到他铺子里与他一道巡查,许久不见也有好些话要说,也顺便说了这次祁家出的事。祁家虽然没有分家,但三伯很厉害,很早就在城西开了家不大的酒楼,生意也还不错,后面又连续开了些其他的铺子,两家布料庄,两家是卖香料的铺子,不过他主要还是同我爹一般做各地来往营生的,常年不在家,这回是碰巧有事回来一趟也就顺便走走铺子查查账什么的。听说我有客人来了,便送了东西让我带回来。吃食是他们酒楼的几道招牌菜,你们可吃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