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到外头吃的,刚进门你们后脚就到了。”锦鸢看了眼凛风有手上的食盒,“不过没关系,我还吃得下,你们也顺便多吃些,多长点肉就好了。”
“你这是觉得若只是自己长胖不太好想拉着我们一起陪你?”祁言好笑的说道。
锦鸢嘿嘿一笑:“若是我有此意,你们当如何?”
“我是多吃不胖的,多吃一顿也无妨。”祁言勾着嘴角笑眯眯的说道,结果成功引来锦鸢的狠狠一掐,锦鸢笑眯眯的说道,“言哥哥,你何时这么讨人嫌了?”
三人说说笑笑往里走,凛风把其他东西都丢给了小陆,自己上手把食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此时还冒着些热气,香气溢出果真是让人觉得胃口大开,不饿也想吃上几口。
“那事处理的如何了,祁家的事,你三伯可是想请你递句话的?”唐霜歌吃了几口就不动筷子了,看着祁言不一会儿也放了筷子便问道。
祁言摇摇头笑道:“就只是拉我四处走走,又送了我好些东西,晚上一道喝喝酒罢了,关于那事一句都不曾提过。三伯是家里看得最轻的人了,依他所想,这次不让祁家栽个跟头他们是不明白这世道不是他们想如何便如何的,也是要让他们看得开些,别老是钻钱眼里看不见别的,让他们好好记住这次教训,别以后把家都给毁了,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唐霜歌不可置否,虽她没有见过祁正明,可也听祁言多次提起过他,见他如此信任他便不再多言。想来祁家有此人在一日定是不会将他拉上淌浑水的,其实也别怪她太冷漠,只是她知晓如今自己该珍惜的是什么,不没有博爱之心,也不爱管别人的生死,她挂心的剩下的也只有身边之人了。
又过了两日,他们一直在这府里都没再出门,除了昨日祁正远和祁蓁过来道别之外就没有他人来过了,事情最终以祁家承诺送去八十万两白银连人带船赎了回来而结束了。
出发前往陵安城的这几日天气都甚好,虽是渐渐热了起来,但是他们行得不快,坐的是马车倒也还算舒服。
“我还以为他们还会过来寻你麻烦呢,原来言哥哥你的三伯竟是那般厉害的人。”
“祁家虽说一直都是大伯主事,可每每出事都是三伯出面的,只是这几年三伯心灰意冷已经不理事了,若不是那老……咳咳,祖母说要跪死在他面前,他怕是连管都不相管的。我耽搁几日就想看看三伯需不需要我帮忙,不过三伯的人脉比之前也不逊色,如我所料是用不上我的。”
唐岐看了眼差点失言的祁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说来也是厉害,祁言本就是个口不择言又没心没肺的主,偏偏要在锦鸢面前装得跟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郎一般。
这时间久了,更加没法子在锦鸢面前露出本性来了,若不是当初她看到祁言跟他二哥打架拌嘴的场景,她怕也是像现在的锦鸢一样什么都不知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