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慕容景认真地打扮起了边缘。
她的模样较去年的时候已经张开了许多。他还记得初见她坐在定国公府一丈高墙上的时候,那时候就美得像误入了凡尘的仙子。如今,反而还褪去了些许的稚气,多了份娇媚。
在大燕,女子十有三年而笄,应年便可许嫁。而如今的边缘按大燕的算法已经双八年华了,着实不小了,慕容景如是想到。
“那个,我今年......”边缘摆着手指在算着,她想说她实际才十四岁,她发现还真不习惯这夏历的算法,只是她按公历的算法这里的人懂吗?
“行了,看见没,快歇息去吧,一会还要进宫.....”慕容景抓起边缘正掰着的小手,指向旁边的偏殿。
“啊.....”此刻十五六岁的边缘发起愣来是萌得不要不要的。
“王妃要与我一同歇息。”说着,慕容景危险地逼近了边缘。
随着慕容景愈发靠近边缘,她觉全身都被他特有的性感笼罩了,她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只是,她越后退一步,他便前进一步。
直至,她已退无可退,就这样被他逼到了墙角处,她只觉得整个心脏犹如小鹿在乱窜,脸上也火辣火辣的,一时间,她大脑好像短路了。
终于,她发现慕容景的吻就要落下的时候,她从慕容景的手臂下钻了个空子,一骨碌地溜了出去,拔腿就跑。
当她跑到清晖楼大门口时,李怀仁面带这至真的掐媚,笑着指向连着主殿的偏殿说道:“王妃,你就别跑了吧,偏殿在哪呢。”
闻言,边缘顿时觉得自己想找个地洞钻了,而正在主殿的慕容景,笑意从他的嘴角一路延伸,直至那笑容都能把刺眼的阳光给盖住了。
边缘看着大门前的陌白与李怀仁,又看了看慕容景,犹豫了几秒,还是抬了脚,大步地走向偏殿。
边缘一入偏殿,便直接和了衣,踢掉了鞋子,气扑扑地窜到了床上,他这是在做什么?而她又是在乱想什么嘛?
“想我已经堂堂一位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了,竟给慕容景这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撩得分不着南北了,真是可气。”边缘一边抱怨着,一边望着床缦顶部出神。
“王妃,可是睡下了。”她耳边忽然响起了春陵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的?”
“这大门开着,奴婢便进来了啊。”
“哦。”边缘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慕容景。
“这清晖楼向来是没有女婢的,所以主子爷让我伺候王妃。”
“伺候就不用了,不过,估计一会需要你帮我梳妆一下。”边缘有些为难地地说道。
春陵闻言,道了一句‘是’,便退下了。
她觉得这王爷跟王妃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啊,方才,王爷的原话是:“你到隔壁去看看王妃吧,她可是笨得很,估计一会她需要你为她梳妆。”
“春陵,等等,你知道主子爷为什么要带我进宫吗?”边缘看着春陵离开的背影,才像惊醒了般,进宫,对,进宫,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慕容景一撩,她就什么都忘了?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也从不会过问主子爷的决定。”春陵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边缘一眼,便为她带上了门。
春陵离开后,边缘才发现这儿的床榻可比她揽月阁的舒服得多了,玉籽的枕头,丝滑的绸缎被褥,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现代的一句广告词:感觉就是这么丝滑。
虽然说是换了个地休息,可边缘也是带着疑问睡得香香的,谁叫这儿的设备都比较高级呢。
另一头,慕容景正在书房中,右手的食指稳而有力地敲在檀木桌面,而上面还是放着《大齐洲记》一书。
大齐太子已经悄然启程往北越了,又偏偏这个时候文尘熙受伤了?以文尘熙的地位,谁敢在皇城外不到十里处对他动手呢?以文尘熙的武功,谁又能把他重创呢?
现在但凡得知这一消息的重臣,有大部分都以为,重创文尘熙的便是他这位当朝的摄政王爷了。毕竟北越还未归顺之前,老北越王文霄用计把先帝擒获,才有了永安帝的登基,才让他堂堂的嫡出皇子沦落为王爷。
只是,慕容景把方才几个问题一联系起来,有个答案似乎在他的脑海中呼之欲出了,原来如此......
这时,春陵推开了门进来,为慕容景添上了一盏茶,说道:“主子,王妃睡了。”
“让她睡吧,一会不用唤她。”慕容景听春陵提起了边缘的时候,方才那脸上的阴鸷便一扫光,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的宠溺。
“是。”
春陵恭顺地退了下去,她发现她才不过到安宁侯府几个月,再回来后,发现主子好像跟以往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还是一如既然的冷。只是,对上王妃的时候,他好像多了显而易见的感情。
就像今日这般,主子明明从不午休的,可却还是连哄带骗地让王妃去午休。只是,明明是把人家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可偏偏还要反其道而行,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