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眼拙了。姑娘,别见怪。”边说,边要下跪行礼。
舒怡赶紧搀扶住她,“多礼了。其实吗,我没有病。只是让老人家帮我传信。”
“传信…这…”
“这也无所谓,我的人一直在外面盯着,怕是你这会啊,家在哪,家里有多少人,我们都一清二楚了。”舒怡漫不经心的说着,却处处带着杀机。
“这…姑娘,我家有…”稳婆急了,想要解释。
“没关系,我知道的,你就传个话。我很好,明早见。记住了吗?”
“记住了,都记住了。”
“我的病呢?”
“姑娘吃点活血化瘀的药就好,多注意保暖,多注意,不能碰凉水。”
“很好,”舒怡鼓鼓掌。于是。她走到门口,“来人,稳婆看完了。”
稳婆下了方子,都是些红糖姜水什么的,舒怡就当做是甜品吃了。
稳婆一进门,就立即觉察出来氛围不对,赶紧把送她回家的都打发走。
“老人家,可是见过我家姑娘了?”粟粟见人走远了,一个闪身从暗处走了出来。
“见过了。姑娘说,一切都好,不要挂念。明早就能看见她了。”
粟粟撤去所有人手,又给了二两封口费,这才离开。
回到府内,正好不谶带着弟弟回来了,却不见妹妹铭鸢的踪影。
粟粟着急舒怡的事情,也没有探究原因。行过礼以后,又把这几日的事复述了一遍。
“看来是明日入城。这样,你去拿着我的令牌把暗卫的事情安排一下,尤其是一些重要的点。万一他们入城就动手,一定要保证舒怡的安全,其他人你们不要考虑。若果,他们相安无事,你们就速速隐去,不要破坏了现场的气氛。”粟粟结过令牌,点点头,“小姐的命比粟粟重要。”
不谶叹口气,“你的命也很重要。”
粟粟愣住了。
“一会把江午叫过来,说我有要事。”说罢就让粟粟退了下去。
不一会,江午就进了书房。“这个是我的信物,拿着它可以调动一些亲卫,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今晚就启程,连夜去桃山,找到二小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去吧。”
不谶还有更头疼的事要处理。
不伤此时在阁楼里半躺在樟木塌上,吃着水果,读着小说。旁边的庄芙凝着急地在地上走来走去。
“江郎,你想想办法啊。你哥都要被你气死了,该怎么惩罚我们啊?”
“怕什么,都已经这样了,生米煮成熟饭了。明天,我去提亲…”
“提亲?提什么亲?江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全城都看我们笑话。”不谶真得是恨铁不成钢。
“本来你姐姐安排你们走水路,你说你怕水,走陆路。原来谋划着带着她,远走高飞?”
“没有,真得是没有。”
“我今日见到了江午才知道了,你妹妹是怎么丢的,都是你故意的吧?她才多大,会不会有危险?”
“我们看桃山走不过了,约着从东门走,走水路。你也知道我们行动慢,让她先走一步,订好船,我们再一起走。”
“然后就暴乱了?你妹妹就被掳走了?”
不伤不说话了,其实他们支开了铭鸢,要从西门走的,也是没走成,幸好碰见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