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门前,解敏言看了下,正是那天闹洞房的新房,门上的喜字还没摘到呢!正抬手准备敲门,钱新荷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把解敏言推了进门,然后拽着门把手在那大叫,“来人啊,偷奸了,新嫂子红杏出墙了。”
屋里的昭溦正准备试一下她送来的衣服,回过头来,正好看见钱新荷推人进门,立马冲过去,把门给打开了,可是屋外面早就来人了,苏母和苏父还有正在赶来的长武都站在门口,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一脸气愤。
钱新荷看见现在这样对她十分有利,就开始说道:“姑姑,我刚给嫂子送完衣服,刚走到大门口就回头看见这人溜进屋里头,我知道我哥去私塾了,所以我就折回来了,你们可没看见,在屋里这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打情骂俏,才过门呢,就要给我表哥带绿帽子,你看她的腰带,都有点松了”
苏母听了这话,又看了下她的腰带,气得手直抖:“昭溦,新荷说的这可是真的?”
没等昭溦开口,一旁的解敏言就抢先解释道:“伯父伯母,这些自然都不是真的,原本我就和礼文兄约好探讨这两本书上的问题,我走到门口,发现院里没人,就只有这位姑娘,我就问她礼文兄是否在家,她说礼文正在练字,还领着我过去。结果到门口,她趁我不注意就把我给推了进来,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栽赃污蔑。”
钱新荷当然不承认了,“你放屁,明明是你们俩私会被我撞见了,趁着表哥不在家就想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姑姑,你千万要信我。”
站在这里的昭溦听了这瞎话,可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
“钱新荷!“昭溦大喝一声,扬手就打上去,”‘啪’,这一巴掌,是打你不识礼数,大呼小叫,涉家宅不宁,扰邻里不安;‘啪’这一巴掌,是打你,毫无教养,信口开河,睁着眼睛说瞎话;‘啪‘这一巴掌,是打你心肠歹毒,陷害表嫂与客人,肖想家中表哥,毫无仁义礼孝。我腰带松是你叫我试一下衣服,你推一个男人进我屋,是什么居心?”昭溦气急了,本来就讨厌这个女的,现在还来大呼小叫的抄事,
钱新荷被打得退后了三步,可依旧不依不饶,“姑姑姑父,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她想抵死不认就算了,她居然还敢打我,我要打回去。”说着就要冲过去。
苏父苏母也是气坏了,看着这眼前一个个的样子,居然也辩不清楚谁对谁错了,只好先把能抓住的钱新荷拉住。
家里的吵闹声早已引得邻居们都来看热闹,苏礼文拨开人群,发现家里人都一脸怒色,赶紧跑过去,才知道他才走这么一会就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