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容致首饰出来后,直奔住处,休息了一夜,开始返程,临行前,昭溦将昨天得的银子分了一半给新荷她们。
“舅娘,这些银子你收好,现在在这新地方落脚,一切家用开销都省不了,新荷做工,还得到下个月拿到工钱,我们现在又不在金陵帮不了你们什么,以后的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了。”
钱赵氏看着昭溦放在她手心的银子,心头涌现出一阵感动,她平复了一会才将银子收下,看着昭溦和礼文:“昭溦、礼文,你们俩是个心肠善的,我很高兴你们能将我们带出那个家,说实话,我的心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每次我看到别人都是夫妻恩爱地走在街上,而等待我的只有挨打,我的内心一度都是黑暗的,不管怎么说,我都谢谢你们。”说着,她将两人的手交叠,重重地握了握。
苏礼文看到,轻轻地安慰道:“舅娘,你心里别难过,我们以后有时间的话会来看望你们的,对了,等你们安顿好之后,别忘了给新年上私塾,平时也别忘了给我们写信,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昭溦看着站在钱赵氏身旁的姐弟俩,叮嘱道:“钱新年,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好娘亲和姐姐哦。”
只见钱新年站在那里坚定的点头:“嗯,我保护娘亲和姐姐,不让坏人欺负她们。”
昭溦摸了摸他的头,和她们三人告别。
昭溦、礼文、长武三人穿过这青石板的巷弄与街道,将晨光熹微的金陵城落在身后,
回程时,三人走了陆路,两日就到了山塘,一进到巷里,街坊们就走上前来问道:“礼文长武,你们两兄弟跑哪里去了啊,你舅舅趁你爹不在,和你娘打起来了,还把你家给砸了。你说你这是什么事儿啊,刚娶过媳妇,怎么就这么不安宁呢!是不是有点晦气?”
昭溦一听,十分恼火:“老人家,不是年纪大就可以乱说话,别人来闹事怎么来怪我晦气,行了,我不和您老说这么多了,我们家里还有事,走。”
说着,就拉着苏礼文往家走,一进门就看见自家院子一片狼藉,平日里苏母视作心头宝的花草全被折的不像样,进了正厅,更是不堪入目,家里的桌椅板凳都没有了,摔在一边没有收拾,昭溦一看这情形,就拉着苏礼文往卧房走,果然公公婆婆都在。
“婆婆,你怎么了,你还好吗?”“娘,是舅舅把你弄成这样的吗?”三人一进屋就有些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