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没有任何风声,还要从这个少年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着实奇怪。
当然奇怪了,幺娘并没有说过近期要举办花魁赛,过两天会举办花魁赛自然是叶拂灵随口胡诌的,过两天要举办的不过是一场绣绢赛而已。这个绣绢赛也是叶拂灵好不容易嘴皮子都磨破了幺娘才首肯的。
不过,如果是以绣绢赛来作说辞,消息传出去,必然没什么吸引力,但要是说过两天举办的是花魁赛,吸引来的顾客自然就多了。
“这是小道消息,我和幺娘相熟她才告诉我的。其实对外说的不是花魁赛,而是绣绢赛,你们还记得我昨儿个早上和你们说的话吗?我那时候说幺娘是个无往不利的人,鱼稚姑娘不肯接客,总不能让她就这么耗下去,幺娘肯定会利用她双面绣的手艺来赚钱。”
“所以,两天后的绣绢赛就是幺娘把鱼稚姑娘推出去的最好时机,她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鱼稚姑娘挂上新一届花魁的称号,试想想,到时候她因一手双面绣一举夺得第一,有公子哥儿看上了她,买下她首夜,那不就逼得她进入接客的行列了吗?幺娘她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所以,这个绣绢赛名为绣绢,其实是拿来选花魁的,而花魁的内定人选,就是鱼稚姑娘。能让幺娘内定为花魁的女子,你们说是不是绝色?”
叶拂灵一抖扇子,勾着唇角笑,一双美眸却在周围的人身上瞟着,见他们都是一脸恍然大悟幸得指教的模样,这才敛了扇子敲在手心。
“那傅兄你说让我们给鱼稚姑娘出主意又是怎么一说?鱼稚姑娘她不是不愿意接客吗?要是真赢得了花魁赛魁首,被别的公子哥看中了去,她该怎么办?她应该不想赢才对啊。”
叶拂灵心思一转,信口就回答,谎话端的是随手拈来,半分草稿都不用打,“她当然是想赢的了!幺娘骗她了嘛,我听幺娘说了,她和鱼稚姑娘说,只要她当上花魁,能把当晚绣的所有绢子都以高价卖出去,她就不用被卖首夜。”
“不过我也不知道幺娘说的是真是假,有可能她承诺鱼稚姑娘的是真的,毕竟鱼稚姑娘以后就是胭脂楼的头牌了,你看哪个做妈妈的不给头牌几分脸面?鱼稚姑娘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胭脂楼的摇钱树,只要她能把双面绣高价卖出去,不接客有什么关系?”
叶拂灵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她知道幺娘一直注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也就是说她说的话都会落到幺娘耳中,她就是要告诉幺娘自己打的什么算盘,就是要提前给幺娘报备自己开出的条件
只要我们能把双面绣卖出高价让你赚得盆满钵满,我们不接客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番话落到周围一干公子哥的耳中,又生出了疑惑,“可要是幺娘真的不打算让鱼稚姑娘接客,我们嫖什么啊?我们不就是为了能得到鱼稚姑娘的人才费心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