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待会儿我就给大娘抓两副药,保证三两天药到病除。”
何绿鸣犹疑着谢过徐思七,把何母重新扶进了房间。
一方面让娘亲好好休息,另一方面,她不想让娘亲知道她做的那件事情,不想让娘亲失望。
“你应该知道本王此行的目的,任何一个对本王不忠的人,本王都不能放过。”
何况这件事还牵扯着另一个可能对他不轨的人和暗中在他府中的安插人手监视他的人。
“殿下和徐姑娘也算救了我娘亲,便是我的恩人。今日我的确收到一封书信,让我将徐姑娘引至云溪山,可指使我的那个人,我并不知道是谁。那骗子收的诊金昂贵,我也是为了救我娘亲……”
就算徐思七救了娘亲,她也不能说出她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因为她知道,在说出那个名字之前,她和娘亲就会变成两具冰冷的尸体。
那人不愿意在六殿下心中留下任何污点。
“书信呢?”孟子偕问。
“已经被我烧毁了。”
何绿鸣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到,半开着的门外,一个她可以直视到的地方,有一个人正在看着她。
孟子偕看了她两眼,没有再多说,提步走出了何绿鸣家的屋子。
“我会把药抓好放在京城的药房,你记得去拿。”徐思七交代了两句,跟着出去了。
苏若卿把手中的糕点塞到何绿鸣怀里,也跟着徐思七的步伐离开。
林愿宁一直等在外面,孟子偕呼了口气,面带不悦地对他说:“去查,她的背后主谋是谁。”
林愿宁在他身边做护卫这么多年,二人早已有了十二分的默契,一下就明了了他的意思:“是。”
“殿下,您就走了吗?”
她跟他才待了这么一点儿时间,就这样草草分别,她还真的很舍不得!
孟子偕回了她一个“不然怎样”的眼神。
“可是殿下,那个王骗子怎么办?他欺骗的可是爱戴您的京城老百姓呀!难道您不打算去给他点教训吗?您忍心让我一介弱女子去面对一个居心叵测的老骗子吗?”
她来到这个世界,撒娇的次数似乎变多了。
苏若卿也适时地帮衬着说两句话:“是啊,殿下,以殿下的能力处理这件事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刚刚说要给那骗子上一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孟子偕直截了当、毫不留情面地说:“看不出你两副面孔变换得如此之快?”
“那是因为我把温柔可爱设置成了仅你可见呀!”
虽然这句话现代气息比较浓重,但众人都听懂了。
林愿宁和苏若卿表示,有被冒犯到!
对于和朋友之间的想处,她苏若卿一直都秉持着“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溜走时就溜走”的态度。
在这种气氛有一丝丝朦朦胧胧的暧昧的时候不溜什么时候溜?
“今日染坊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处理,我就先走了。”苏若卿说完,脚底抹油,开溜。
林愿宁则秉持着“殿下不走我不走”的意志,选择性忽视刚刚徐思七说的那句话。
“徐思七,你不会害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