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澜自信一笑,胸有成竹的道:“本公子不仅有办法让铁匠同意给咱们打,还能有办法让他不收钱。”
叶怀澜看眼青莲姐弟和铃铛疑惑的表情,越发笑得神秘莫测:“本公子甚至能让铁匠老板反过来拿钱给咱们。”
这下三人脸上的深情就相当惊讶了。
铃铛和青莲惊讶的长大嘴巴,沈青学稍微淡定些。
他挠挠头脸上有些不置信的问道:“公子可是说笑吧?咱们让人出物出力,完了不给人拿钱,别人还反过来倒贴钱,这事青学想想就不可能。”
叶怀澜神秘一笑,让三人附耳过来,对青莲如此这般交待一番。
铃铛和沈青学两人听得双眼闪闪发光,青莲面色却有些将信将疑。
她眉头微蹙小心的斟酌道:“公子,这么大的事,妾身和青学恐怕办不来,妾身觉得还得您亲自出马压阵才行。”
铃铛昂头脆声颐指气使道:“咱们公子是身份贵重之人,怎能与那低背贝戋商户打交道?公子对你家这么好,该你们为公子效力的时候了,你居然推三阻四?!”
青莲急忙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公子对妾大恩大德,妾就是为公子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我知道你不是这意思,”叶怀澜对青莲道:“你觉得这是大事怕做不好,不过跟着本公子以后比这更大的事多多了,这点事都不敢去做,以后我怎么把大事交给你们?”
沈青学悄悄拉拉青莲衣袖,对她郑重道:“姐,你以前也是能干的,那时咱爹娘长年卧病我又小,家里全靠你撑着,也就是这几年在赵家被磨灭了性子。既然公子看重你让你正儿八经的做事,你就放开手去做为公子分忧,这才能回报公子的再生之恩。”
青莲看着沈青学坚定的眼神,只觉往日那个瘦弱的弟弟在她离家三年后,竟不知不觉变成了个可靠的大人,而她竟是连弟弟都不如。
叶怀澜赞赏的看沈青学一眼,对青莲笑道:“本公子看人向来准,就是看你是个能做事的,不然你以为本公子是乱发善心把你赎出来的吗?这件事你放开手去做,做不好本公子也不怪罪,以后多历练历练就出来了。”
青莲见叶怀澜神情一本正经满是鼓励,又转眼看看弟弟期盼的双眼,心里渐渐坚定起来。
她把内心的不安强压下去,对叶怀澜坚定的点点头保证道:“公子放心,妾身和青学一定努力把这事办好。”
叶怀澜点点头,又叫铃铛给青莲拿了一把铜钱,吩咐他们等会回来时买些刷牙的牙粉,顺便再买只烧鹅和昨天那种糯米外皮的点心回来。
她在现代时就爱吃甜食,巧克力、蛋糕、泡芙、各种糕点总之,一天如果不吃一两口甜食,她就心神不宁浑身不得劲。
等青莲她们出门了,叶怀澜便自顾的回屋从枕边拿过那本大齐历史,认真的看起来。
铃铛见没事可做,便把叶怀澜枕边那一刀大张的宣纸拿到堂屋桌子上一张张折了,又从厨房拿了菜刀,将纸按照一样的大小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