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事不需长期调理,竟可一针见血药到病除么?”祁婳追着问。
齐聿听到她这么问忽然转过头笑笑,“是的,一针见血。”
“岂有这等好事?这蛊术也不像这么容易治的。”祁婳本来有些兴奋,想想又不禁质疑起来。
“这蛊是彧国下的。”齐聿淡淡地说。
“什么?”
“当年姽女虽随百越征战天下,其美貌才情深深吸引当年彧康帝,”齐聿此时停了一下,看到祁婳好奇地看着自己。
他继续说:“但姽女誓死跟随百越王,他欲罢不能一怒之下用十年寿命作为代价要婆祀在白祁龍族下蛊。”
先祖征战天下确实生灵涂炭,这是白祁后人的一抹阴影。
也不再想对当年之事多加评判,事已至此,“既然解药在彧国这,彧帝却迟迟不作为让人心存疑虑,这怕是对彧帝的大计有阻。”她想要解药,她不想一直被他要挟。
她又一次伶牙俐齿为自己争取:“祁婳不知其色不知其态彧帝不怕我半途倒戈?还是觉得祁婳得到了解药逃得了彧帝的手掌心?”祁婳对齐聿说,
她只是想探探齐聿的口风。而齐聿除此之外还闻到了挑衅的味道,或许在他看来是挑衅。
齐聿最讨厌的就是背叛,祁婳看着他他斜斜看着自己,面无表情,一脸霜雪,一口饮掉杯中酒,然后他朝自己走过来。
这样的动作让祁婳有点不适,祁婳连忙又起齿,似乎想挽回什么,她却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样子彧帝自有打算,那……”
齐聿把杯子放在案上。
“哒!”然后他弯腰一把打横抱起了自己。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祁婳有些惊讶,“你这是做什么?”她依旧很冷静,而她不得不去搂住他的肩膀和手臂以平衡身体。
她不敢碰他的脖子,那里靠近头部,万一误会什么可是大亏,而且脖子裸露的肌肤太多她本能地远离那块区域。
他的脸很近,就在面前,彼此只着中衣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手臂下是他肌肤的质感,她耳根子开始有些微微泛红。
齐聿并不打算回答她,他现在心里只有征服欲。他还没意识到,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让他失衡。
他抱着她往寝殿走去。
祁婳扭头往后看了看,一张大床占据大片视野,“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她慌了,反抗着说,齐聿却把她丢在了床上。
桌子上留下一只空杯,隔着窗,外面大雨哗哗啦啦,宫人都退出去了。
她挪到床里面去,警惕着,她急冲冲地说:“彧帝想做什么?夜很深了,彧帝也该回宫休息了,明天还有早朝。”
她竟敢对她下逐客令,这还是第一次。齐聿看着她抱着被子看着自己的样子,“祀宫是没听到么?外面雷电交鸣,夜深回宫多有不便。
朕瞧着你这出有雷雨有美人,甚好。”说着齐聿大手用力掀起被子就把祁婳拥了下去。
祁婳急忙往被子下摸去,银蛇乖乖地躺在下面,如果彧帝想做什么,她不会让他得逞。“这里是祀宫,彧帝此举与彧国祖制背道而驰,后宫佳丽三千前朝大臣众目睽睽,彧帝如何向他们交代?”
祁婳脱口便想拿彧国祖制压他。
齐聿整个身体都倒在自己身上,她直接反抗几乎毫无胜算,她只希望他能冷静些。
可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