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帝听了之后,轻笑一声,摆手让他退下。
相里鹊连便出门,轻轻地关上门后,说道:“王爷,又来找相里,所为何事?”
叶阳鸣启的眼神凌冽,像是要碎尸了相里鹊连一般:“随本王,走。”
相里鹊连听了,微微一笑,应声后,便照做了。
李帝在榻上辗转难免,不知为何总觉得好像皇叔在身旁,李帝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李长安啊李长安,你总是这么担惊受怕的,可真是胆小,要是有皇兄他一半英勇,也就不会这么苟且、耻辱地活着了。
“王爷唤相里,所为何事?”相里鹊连见叶阳鸣启,一言不发,不住地又提了句。
“明知故问。”叶阳鸣启一字一字地说着,颇有点咬牙切齿地气恼,“别以为你是达递国的人,本王就拿你没办法,想要折磨你,本王有千万种法子。”
“王爷明知相里是圣上的宠夫,却又一次一次地挑衅相里,王爷这是作甚么?王爷此时不应该在地牢里呆着吗?莫非是想相里告知圣上……”相里鹊连嘴也不饶人。
“小人。本王若不出来,何来解药?”叶阳鸣启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块玉佩,在相里鹊连的面前晃了一晃,“这是本王的贴身玉佩,你滚。”
“滚”这个字说得特别的重,重到让相里鹊连竟十二分的厌恶。
“王爷,这是作甚么?”相里鹊连虽这般说着,可眼睛却盯着那块玉佩,眼珠儿一动也不动。
“要!你!滚!”叶阳鸣启一字一字地说得十分铿锵有力。
相里鹊连轻笑,语道:“王爷真是可笑,相里是圣上的人,哪轮到王爷对相里指手画脚。”
“你……本王对你,可是一清二楚。”叶阳鸣启见状,又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可保你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