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是无事,相里便告退了。”相里鹊连一边说着,一边闭眼转身,尔后睁眼,甩袖便走。
行至树处,随从裴泽便跟上,问道:“为何要放弃这个机会?”
相里鹊连,说道:“即使能离开这里,太后又怎会罢手,更何况……”
“是,是阿泽多嘴了。”裴泽言罢,随即呈上了字条,“叶阳朔木与太后连手,将于三日后攻城而入,此事?”
“败。”相里鹊连未打开字条,便将字条借着裴泽手上的灯火,将其焚烧。
“太后说,此次借兵而已,若是事情败落,还请公子继续留于宫中。”裴泽这般说道,语调倒也有些许不忍。
“无妨。你莫要担心。”相里鹊连这般说着,继而又回了李帝的宫殿里。
李帝睡着了,有时会说梦话,说着说着,便会踹了被子,每每总是盖不住被子的。
相里鹊连看着李帝,心中百感交集,他清楚这里的一切,比起她来说,自己所受的这些儿,远远是不能够比的吧。
“公子,这女娃子睡了,公子也就寝吧,不需要公子这般守着的吧。”裴泽这般说着,实在是不解相里鹊连的做法,明明他……
相里鹊连没有作声,李帝翻了下身,继而又不禁流了口水,相里鹊连伸手递过帕子。
“不需要,也并不代表没人看着。”相里鹊连这般说道。
外面果不然传了声响,像是树折断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