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推了推陆青湖,不见他有反应,陆全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在陆青湖鼻息下试了试,还有气,陆全年松了口气!
“这是咋回事儿?!咋回事儿啊!”陆全年暴躁的跺脚大喝,传的一个院子都听见了。
陆氏在陆全年出来放水的时候就醒了,此时听到门口动静不寻常,忙也穿好衣裳出来。
待看见陆青湖倒在地上,陆氏惊吓的叫出声,继而就扑倒在陆青湖身旁,看这陆青湖身上全是伤,手直抖:“这,这三郎昨天不还好好的,这怎么全是伤啊!怎么瞧着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人还行不行啊?”
“别说那多了,赶紧把大郎叫起来,让他去请郎中!”陆全年大喝道。
陆氏一边骂着天杀的,一边颤颤巍巍的跑到老大门前,就拍他屋子的门。
这么大的动静,不一会把一家子都给闹了起来,陆青海听说老三受伤后二话不说穿好衣裳就去请郎中去了。其他人也都穿衣裳起来了。江巧巧也被惊醒,她有条不紊的梳理打扮好自己,才稳当当的出了门。
大家都围在堂屋里,江巧巧是最后出现的。
老陆夫妇已经问过所有人了,都说不知道是咋回事,更坚决否认是自己干的。
陆氏一见江巧巧,就差她了,两眼怒火的盯着她:“是不是你干的?”
这一家子,就江巧巧和他们的仇最大了,除了她还能有谁!她说怎么昨天这贱胚子突然服软,跟她告饶认错,求她放她出来,原来藏着这毒心呢!
江巧巧看大家都瞧着她,一脸茫然,装成懵懵懂懂的一个孩子样:“什么是我干的?我刚睡醒,我干什么了?”
陆全年厌烦的瞪着她,指出来:“老三是不是你打的?”
江巧巧扯了一下嘴,也不多说:“爹,你是开玩笑吗?就我这身板我打得过他吗?”
确实打不过,是人都看得出来,那细胳膊细腿,一身是伤,瘦的一推就倒,哪里打得过一个成年汉子?还打成这副重伤样子?
可是这说话是个什么态度?能不能好好说?
陆全年阴沉着脸,见此时也没有其他男人,只好自己抱着陆青湖,把他送回了屋。
郎中有半个时辰到的,长得跟电视剧上演得有点像,中老年纪,长长的胡子,提着个药箱。
一进陆家,陆家人就忙把他请到了陆青湖躺着的里屋内。
老郎中放下药箱,给陆青湖把了脉,看了伤。便下了诊断。
照郎中说,别的伤都还好,就是肋骨裂了。郎中给陆青湖做了固定,包扎了伤口。包扎完了,陆全年忙问多久能好。
老郎中捋了捋胡子,沉吟半会,说:“别的伤十天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肋骨的伤有点严重,也能好,只是最近的一个月都会很疼,也不能动,要完全好,至少得躺床上三个月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是至少的了。
江巧巧心中暗喜,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她跑了。
郎中又给陆青湖扎了针,陆青湖还没醒过来。照郎中说,还得过一会才能醒。又给陆青湖开了药,老郎中又反复交代说:“可千万别让他乱动,不然肋骨长不好就麻烦大了。”
陆家人忙应是。
这也治完了,可不得付诊金了,陆全年摸摸索索、苦苦唧唧不愿意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