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先让我喝口水吧!”陈天虎借口故意不离开,一双鼠眼继续在堂屋里四处捜索着。
这天,恰好王新生,王新月两孩子前几天被送到外婆家去了,因孩子有月把两月没去外婆家了,外婆甚是想念,就叫女儿把俩外甥送去外婆家玩几日。
这陈天虎见屋内再没有其他人,况且这屋子又离邻居家甚远,于是兽心大发,站起身就向唐美秀扑去。
唐美秀原先只以为他是识趣的起身离开了,哪曾想他是冲自己而来的,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天虎就像老鹰扑鸡一般,凶猛的一把就将唐美秀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这畜牲,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唐美秀一边挣扎一边喊。可怎么挣扎,怎么喊叫,都无济于是。陈天虎用力将唐美秀抱起,向一间房间里走去……
从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声的哀叫,一阵阵的挣扎和撕打,此后,又恢复了它原有的宁静……
两天后,唐美秀的母亲还没见自己的女儿来接外甥,于是,自己将外甥送了回来。
来到女儿家已是晌午时分,堂屋的门是开着的,可怎么喊也不见女儿的回音,于是走进女儿的房间,一看床上就傻眼了,女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角边有一滩已经凝固了的污黑血迹,一探额头,已经是冰冷冰冷的了。见此情形,唐美秀的母亲一下子昏倒在地。
原来,唐美秀在遭到陈天虎的凌辱后,她的心就死了,她无颜再面对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母了,也无颜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想到了自己那还幼小的儿女,多可爱又多可怜的儿女,她有多么的不甘和不舍,但耻辱只有让她去死,让死一证清白。
于是,她脱下了被陈天虎那禽兽扯得稀巴烂的衣服,重新换上了一件洗过几次水的衣服,然后找来砒霜,含着满腔怨恨,一口气吞咽了下去。
一朵如此娇艳的花朵,就这样被糟蹋摧残了。
几日后,王国清就去镇子里棺材店买来一副上好的棺材,并请来司礼道人,在家扎孝堂,大做法事三天,给唐美秀安葬在村子北面的一处祖坟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