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莲说完,脸“悠”的便红了,“野男人”这种话,哪该是她这种大家闺秀说出来的呢,全都是被上官瀛逼迫的啊。
上官瀛正要站到父亲身后,听见上官白莲这话,当即转身,眉眼萧冷地看了一眼。
说到昨天晚上,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啊,她现在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当然知道原主是为何去的西山了。
还不是这朵不要脸的白莲话,昨晚在上官府的柳林里和太子痴缠,被赶去花厅见太子的原主看见了!
那个始作俑者,还敢如此叫嚣,是可忍孰不可忍。
上官瀛晒笑一声,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托着右胳膊肘,几步跨到上官白莲的身前,伸手捏起她的小巴,嘿嘿一笑,“白莲姐姐,我想你是体会不到,像我这种美人儿,是不会惦念野男人的,只有你这种丑的,才会。”
上官瀛什么力气,上官白莲最清楚了,是她一巴掌就能掀翻的阻力罢了,可现在下巴上传来的马上就要碎掉的痛感,让她忘了思考,只能靠撑大了嘴眼来缓解那几乎可以让她晕厥过去的力道。
待“懵”过后,上官白莲的第一反应,便是眼底蓄泪,楚楚可怜地看向太子求救。
上官瀛扯唇一笑,往上官白莲耳边凑了凑,声音是极致的温和,“白莲姐姐,你看我未婚夫是几个意思,他是我的男人,可不是你的野男人吆。”
“你这个逆女!回去!”老太太到不认为上官白莲真的被捏的有多疼,上官瀛连给她捶腿的力道都是不足的,怎能捏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