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奎曾经说过,不再受到折磨,就是可以安心停下来不写的时候,故事就结束了。写是多了一份心意,要时时有这个心,如何记录下来,已误了不少修行。
连在做梦都进行,形成文字和鼓动意思和正在行路的探索如涌如示如出,变幻出另一种样子。是梦和现实的一张纸,是思维和达到的文字,是内心郁勃的背景,或者还有解说,也有眼睛在里面。
他写的东西可能也叫作“小众”,但是正好。
对于自己这个当事者来说,是心,近很好,超不过身高,而战争如火如荼远也很好,最好是完成,尘埃落地水落石出。其实已经早已经完成了,框架和膜已经立定和张开,幕布上是人物的表演。
应该是完成了的淡远。
很喜欢这个淡远,就是功成名就。
这个功成名就不是我们使用的意思,是修的灵功已成,名字已就位,刻在了石头上,或者叫生命册上。
现在的过程不过是演练。
对于大结局来说是演,对于自己则是练,新练。
结局有两个结局,这是个人新练的结果,一者走向新生,永生的新生,一者走向死亡。
必须要给自己定位。
自己呆着的地方是洞府。前已有“眼法”,现在是“点法”。这一方面是说生活的每一个节点,一方面是说自己深处“高维”上的那一个点,这是一个偏斜。
生活上的点或者节是一个节奏,全部乱风偃息下来,旗鼓都变成土块,日月星在手,铁衣如水,出语成城,呼吸引动时空,静止如一个梦一朵花,这并不容易。
是把表皮拉开进入到成分里去,我知道你在为人民服务,这不耽搁你气血运行,情感于内和有自己的“记号”。
深入于气血情感记号,我束手无策。任何一点都是你,没有你的同意,你只能是你。而果决地同意了,还得看看我是谁。你爱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高维的点是两个点,一是内里的极深,就是生命住入我的生命的重合点的极深,生命俨然到了尽头。新境出现是楔子拔掉,从一到九依次为一、三、六、十、十五、二十一、二十八、三十六和四十五。
方向多了,空间也多了。
一个是和外部有联系的,生命能够掉入我这个生命的点,必然地朝向了外。但是因为人的局限,外在的这个心情和旨意只能靠生活的所见来比喻。
内在的这两个点是倾斜的,是内时空和外时空的交汇,形成一个点,一半在外一半在内。说内依据于外,说外依据于内,内部的运算就是对外部的运算,外部的运行和层次也是对内在的昭示。
生活和这个两个点凝结成的一个点结合起来,才是真正的解放。
记忆九区新的一轮启动,只要加上系数即可。
一提到系数就头痛欲裂,系数总是没有安着好心。一是衡量一是回顾,它不适用于全体,而只是个人的数据。在星体是具体的星体,在时空是特指的时空。
它要说出来的语言是余度,对于某个完成的余度也就是有先验的参考。比如门宽是一米二,只要你第一次通过了,门宽的数据就有了变化,假如系数是零点八,那么超过一米二的身体也能够挤进来,如一点二九六。
道理上,一点一零四的瘦子也能够进来。
但这没有意义,一米宽的瘦子应该去挤一米宽的门,得出他成功的系数,再加以换算出余度的大值和小值。
就算系数是这样算出来的,它是对衡量的妥协和忍让,或者是膨胀和安全,那么系数设定时的标的物和观察者有没有系数,适用系数的存在是否真的需要系数?
时空不需要系数,只是对外来后来的预测和预防。
在说到灵魂重量的时候没有提及,具体的人他占用和涉及的是具体的时空,不是对于生人来说的如今和现在,而是具体人的最大值,身心灵都算,这时的时空可以认为是已经使用、污染或具备的时空。
不到盖棺论定,成为既成事实,系数和变量针对活生生的人,由时空情综合而成,这是一个提前,人死格定,心情和记忆才会抟成一个小球,时间和空间才没有反悔的可能。
常理上时空无限,但灵魂的重量却不可能为零。
无限无法定义,就得选用其中的“存在”为基准,以此分界出大无限和小无限。
其一的大无限,指的是所有生灵都在这一数值之内,只要还有一个生灵存在,作为背景墙的时间空间就会被称为不灭。其二是小无限,以人类的存在为蓝本,背景往内走了一步,要义是有意义,不关乎生命和生存的限制在外。
其三,界的穿越是个特例,主动被动的任意界,单独的时间或空间,或者和人一起的时空穿梭,意识也是一种。
生命的重量是另一回事,是被施压了的,在此基础上才有对于灵魂的探究,从魂转到灵。两个灵是一个灵,从死到生,从死人到活人。
来到庄园前。
已经身心疲惫,紧抱在胸前的咒花也不再那么鲜艳和挺直,似乎柔软了很多。
庄园的门紧闭,也不见了栅栏内席地而坐的一群人。
回到梦境的漏眼,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另一个”草原的山洞。
不能不急,似乎是原先被眼睛看护着的那些“房子”现在“眼睛“忽然撤去了,成了无主之地。雕刻的神像打碎于地,心上的魔影头角峥嵘,纷纷的脚步声及兽吼声遍于四野,故作不知的把头埋在土里,不懂装懂的有蓝电火花四溅。
城上的守护城降了一个格把压力展得更开,地上城的城门口忘我歌唱。
修功进入生活是对生活的矛盾。
被管理是一种更好的传统。
修功和符合生活完全如一,就是天人,正是老庄和光同尘的境界。自性,天性,天之性,自如,他如,一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