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原因来了,就是常说的存在,但没有必然的结果。
若以空间而论,就会分解到不同空间,不在你这里,在另一个人那里或者不在这个时空在另一个时空,过去的某一方面、未来的某一方面,天体的某一方面。
灵翼效应就在此列,或是某一种道理的运转。
这不等同于不可知论,但这个知是用慧眼看顾、灵心说话的,并且有真有假、有浅有深。而大道就是和大心在一起,和圣灵融一块儿,进入大智慧的图书馆,才能看出点什么来。
它就在我们身上。
能混到这个地步的都是聪明“人”,帝释天早已瞄出幽冥圣者已经有了畏葸之意,这是其次。在其上的其次是,五方力量中丑王人类那边是指望不上了,望帝和姜芽怎么说也遭遇了“创伤”,剩下自己怕是有独木难支之虞。
更重要的是对方出乎预料地又搬出来了一股神秘力量,其力量之大和神奇,相信己方的人马心里都会有一个计较。
但又决不能就这样退避三舍一走了之,这是个难题。
于是虚与委蛇反问道:阁下以为呢?
魔七似乎看透了对方的心思:非要我们破了最后这一个迷局?
帝释天沉吟。
这时魔王第七把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一是标记法。天地魔冥退出人界,保护人类的契约生效,相约再战,迷局依然算数,时间定在一千年之内,这个时间不算长。等破了迷局或者引发大战有一方战败,时间再接上。也就是说破约和契约继续执行都是自今日始,时间会补回来,你们成功了,入侵早已经开始,你们战败了,契约也早就运行着了。
二是我地法。我们选一个地方,继续现在的继续,只是那里的时间不在这个时间的序列之内,想打多久都可以。在我们是为了不民不聊生,在你们也可以遂了心意,达到征战和渗入的目的。只是一个壳子,胜负一分就可以破壳而出。
幽冥摸着乱糟糟的胡须,嘿嘿,一个道理,只是时间法和空间法的不同。如果是我地法,哪里相宜?
魔王第七把刀一指山下,目力可及,看着并不远,“我镇。”
望帝也来了兴趣:何为我镇?
魔七竟是知道“我镇”的,说,在场的都不是小孩子,我就说得简洁些。一是指的私我,个人身心和我灵的我,犹以身心为重,灵也是小灵,甚至不会走路,刚有雏形而已。这是人界独有的,其它生灵一开始就越过了这个阶段。
但正所谓“大道之始全在私心”,这是一个根基。二是静我,也就是死掉的我。上升到灵的层次,又和天道之灵融合,就安住在其中。固守着地盘,作为天道意识中的一个微小意识,大死以生,大生以死,成为天地视眼的一部分。
三是天我,可惜人类受限,现在还没有摸到边儿。话语沉痛。
真的不知?有意示弱?还是难得糊涂?
一时无声,只有颤巍巍的风弱弱地低声咳嗽,怕声音大了把自己震倒在地。接山也在严肃的弹压下小心翼翼,怕把梦捂得不紧露出真相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个德是修道的基础,德是功的前提,无德一定无功。天地魔冥和一些人类不管把“德”揉搓成什么烂样,都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无德的人只能修体,也就是体能,不是功能。
地狱很悲惨,但对于歹人歹意的惩处就是德。天界很美好,引动人的向往和对德的救助以之成德。魔界以凶残著称,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它的这种筛选岂非也是德。冥界和意识有最大的关系,没有方向的意识,不活着的意识,就是灰尘,落入无意识的冥空之中。
任何其他生灵对人类的态度,都来自于人类自身对自身的态度,这是天德的一项。
毁灭变性植皮拷打和欺骗,战争疫乱歧视和对意识硬性的改变,如黄赌毒都是人自身安排的坟场和葬地。一旦有,代代有,你有了,别人也有。
不为生,只为死,死法的不同,死时遇见的不同,当其时意识的不同。
不用骑虎难下了。
应该是神秘力量的又一次发动,幽冥圣者忽然嘴角流出一丝血来,帝释天的眉心有要揭开的隐痛,姜牙望帝和丑王也忽然感觉到末日降临般的空虚。
“标记法。”
他们选的竟然是标记法?
没多长时间,四界的人走了个精光,丑王也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这里。
众人欢呼和雀跃。
魔七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软绵绵地摔倒在了地上,像是一个慢镜头。旋转着,周围的面庞有大有小叠成一个通道,井,井的最上方有一团耀眼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