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娘娘如此言语,莫不是已经有龙种在身?”秋牧挑眉,他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万一邹浚生和秋茗月死了,这荣妃没没有什么动静,那他岂不就是两边失算?
“这还不是将军说了算?”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秋将军,她知道,秋牧已经动摇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好!哈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溢出。
秋牧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狗皇帝的新宠,荣妃竟是这般人物,万分的有趣。
实在是有趣。
秋茗月定定的看着邹浚生,想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眼中的情绪十分的复杂,她希望邹浚生能够告诉自己不是。
但是又不希望是,他终究不是幼年护自己的那个人。
可是在邹浚生那里,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多希望幼年保护秋茗月的那个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兄长。
这些年,因了是他占据了兄长的一切,他没有一天过的舒心,没有一天不在愧疚中度过。
在秋茗月略含期待的眼神中,邹浚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告诉自己,这是兄长的爱人,虽然名义上是王妃,但是终究是兄长的王妃。
如今兄长生死未卜,他该如何回答,才能不伤害秋茗月。
秋茗月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在渐渐的变凉,“明煦想来应该醒了,我上去看看。”
等待的几分钟,说长不长,可是说短也不短,秋茗月害怕自己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既然如此,这个答案不要也罢。
一切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也挺好。
可是为什么,当她想要重新开始一场恋爱的时候,一切却都又回归了原点。
明明不在乎的,为何心会这么痛。
就像是刀割一般,竟是比受伤那次还要痛上几分。
秋茗月关上门,躲进屋内,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她以为,她又活了一次,遇到了自己的真爱,原来一切都是老天在戏耍她。
她终究注定一生孤独,上一世,她嫁非所爱,这一世,难不成还是嫁不出去?
“帝姬……”仲怀看到帝姬的模样,有些担心,明煦拉了他一把,想必皇姐是痛的,都哭了。
“我没事,大夫,我弟弟病情如何?”秋茗月擦掉眼泪,就假装那些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
她这一世,并非只有爱情,她还有自己的弟弟,还有最好的朋友,仲怀。
“姑娘,令弟的病情并不重,中了一种十分古怪的毒,老夫医术不精,此毒非要下毒的人,才能配出,令弟的病。”
“老夫只能延缓其疼痛,却是不能根治其毒,若是姑娘想要给令弟治病,只有找到施毒的人才可以啊。”
秋茗月看出了大夫的为难,只是轻言道,“大夫,麻烦你给开个药方,解药的事,我会想办法,仲怀,你等下带着药方和银子去抓药。”
言辞之间,只是淡淡的,仲怀微微皱眉,太子明煦的病,一直都难办,他知晓,只是帝姬说她办法,不禁让他担忧了几分。
“皇姐,明煦无碍,不用要解药的。”仲怀的担心,明煦怎么会不晓得,他才刚刚见到皇姐,怎么会忍心看到皇姐为了他冒险。
那大夫看着情况,也猜到了几分,果然大户人家,就是复杂,还是小门小户的好啊。
“明煦乖,姐姐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