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事情便是如此,种善因得善果。
“什么事?”魏书听她要教自己,也有些意动。
这毒药,可是隐藏的大杀器,足可以兵不血刃的对付别人,简直是杀人越货,咳咳,护身保命的利器。
“今天晚上的事不许告诉琴芳姐和阿达,一个字都不能说,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别说教你,我立马毒死你。”
说完这话,就扔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魏书进了屋。
这女人,简直莫名其妙,教也是她,不教也是她,又不是自己要学的,能不能搞搞清楚啊。
魏书在那药园里又坐了会,待体力又恢复了些,才踉跄着进了屋。她忍着发抖的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将今夜这事好好梳理了一遍。
幽若这个女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着实有些喜怒无常。他可记得刚来这院子的那天,他才将将要碰上那药草,就被她呵斥了一顿;今天,虽说他中了毒,但自己寻药时,将院里那些药草也毁的厉害,倒不见她说什么了。难道是毒用得久了,性子便会如此吗?他打了个冷颤。
幽若倒是说到做到,第二日便扔了些书给他,并限他三日内看完。
这些书也不知是何人所著,里面全部都是各种毒草和毒药,介绍的极其详实,竟连那些植物也惟妙惟肖的画在书里。
魏书得了这些书,如获至宝,转眼间就将昨晚上那点不愉快的事忘了个干净。他饿了就啃个馒头,看得如痴如醉,便如魔怔了一般。
三日后,幽若再见着他时,有些吃惊。面前的少年头发蓬乱、脸色暗黄,唯有那双眼睛虽血丝密布却亮的吓人。
这几日夜里,这小子屋里的光就没见灭过,如此用功,她倒有些另眼相看了。
“今日,你且歇着,明日与我一同出去。”
魏书当下回屋倒头就睡。
第二日,补足了觉的魏书神清气爽的出了屋门,就见幽若已在院子里候着他了。
今日这女子着一身淡绿的衣衫,不施粉黛,少了些娇媚,倒多了几分清丽之姿。见他出来,扔给他一粒药丸。
她见魏书一脸狐疑,便说道:“不是毒药。”
魏书将信将疑的吃了,药一入腹,便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数日来的疲乏也一扫而光。
见他一脸意外,幽若有些得意,这药可是她自己的独门秘方,比起琴芳也不遑多让。
魏书跟着幽若出了林府来到了京城一处偏僻的院落。
院子不大正中却放着个硕大的丹炉,两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孩子正在忙碌。
看见他们,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到了幽若身边,极是高兴。手里不断的比划着,嘴里“啊啊啊”的,两人竟都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