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时气不过,孙进宝一个外地人居然跑到这娶了大梅,过上了甜蜜的小日子,我眼红,凭什么他能娶到大梅当上门女婿,我毛大跟点比他差,为什么大梅就没看上我?”说起这事毛大还是很生气。
“就为这你杀了孙进宝?”
“唉,也算是一时冲动,有一晚我喝了点酒,经过孙进宝门口的时候,恰巧他出来,我就嚷嚷了几句,说他是吃软话没用的男人,孙进宝听了很恼火就跟我吵起来,我们还推搡了几下,我生气走了,可是每次想起孙进宝娶了大梅又推了我,我心里就不舒服,就想整整他。一个大雨的夜晚我在家喝闷酒,越喝心里越不舒服,喝完了一瓶白酒后我就拿了把刀偷偷去了大梅家,我翻墙进去,卧室的门没锁,我就悄悄走了进去,看到屋内有个人影我就举起刀捅了过去,那人当时就倒了,连哼也没哼,我连捅了好几刀,那人躺地上就不动了,当时我酒也醒了,用手一摸人死了,也就害怕了,从大梅家出来我就连夜跑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敢回来,也没敢向村里人打听这边的事,就跑到以前山西,找到本家哥毛小毛投奔他,先在他家住着,白天也不敢出门,害怕警察找上门,有人问我几句我就起疑心,每天看新闻听广播打听这边的情况,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
“我觉的呆在毛小毛家不安全,就离开他家,可是又不知道去哪,就怕别人查身份证,就在山西找了最偏僻的煤矿当矿工,反正工钱开的便宜,老板也不多问,就在那里干了下去,这一呆就是十几年,我想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现在终于来了,我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毛大一口气说。
“你看清死的那人是孙进宝了吗?”萧山问。
“应该是孙进宝,不是他能是谁?”毛大回答。
“你看清他的脸了吗?”
“当时天黑,屋里又没开灯,就看有个人像是孙进宝,我就捅下去了,捅完就吓的跑了。”毛大说。
很顺利的审完了毛大,萧山不禁皱起了眉头,好不容易找到了毛大,以为他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杀死了孙进宝,可是孙进宝还好好的活着,如果不是孙进宝那会是谁,如果死的那人是孙进宝,那么活着像孙进宝的人又会是谁,难道他也有胞哥或是胞弟,还是毛大谁都没有杀死,可是他没有杀死任何人,为什么要说自己杀了人呢,那么就是孙进宝当时被捅伤了,但不会致命,可就算这样,但孙进宝应该伤的不轻,但既没上医院也没表现出受伤的样子,还自己盖房子,这有点说不过去,就在毛大说他捅伤孙进宝的那个晚上,孙进宝到底埋了什么?
萧山又找来了草泗,让他好好想想,那个雨夜,他看见的确实是孙进宝吗?
草泗肯定的说他看到的确实是孙进宝。
萧山又问他:“孙进宝有什么异样,比如像是受过伤或是身体虚弱的样子?”
草泗说:“当时的孙进宝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要是身体受过伤或是很虚弱,他自己怎么能盖房子呢。”
萧山又让小赵和小路偷偷去调查十五年前出事的前后几天,村里有什么可疑人来过或是异样的事情发生。
一连好几天小赵和小路都一无所获,这十几年前的事都那么久远了,有谁能记的清啊?每次回到办公室小赵和小路都是一肚子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