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累,这一行您也知道,拍夜戏习惯了。”
程滟君昨晚回去后便整晚的睡不着,天还没亮就起来熬了粥给送过来。
此时时渊对自己儿子的怨气那是相当重。
感觉这臭小子生来就是他的克星!
看着她今早火急火燎的赶来医院,时渊现在说什么也不让她继续待下去了,听得白倾这话,不顾程滟君的不满直接就把她打横抱走。
白倾看到他怀里的人迅速升起一抹红晕,伴着恼怒的声音:“时渊你放我下来!这么多孩子看着呢!”
“看就看,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
“你……你个不要脸!老不正经!”
“说、谁、老?”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
直到声音远去,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见。
江林说:“大时总和夫人感情真好。”
时家三辈,外面的人为了区分他们,分别叫作:时董事长、大时总、小时总。
不过时渊在位时间短,自从时正南接任总裁后,外面的人渐渐习惯直接喊他时总,也忘了曾经风流一时的时渊了。
“江林,羡慕你也去找个夫人呀。”蒲子其笑看着他,一脸戏谑。
谁知江林没有被调戏的不自在,反而苦着脸说:“身为总裁秘书,除了处理公事,还得处理他的私事,哪有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倾总觉得江林说到最后,目光似有若无地往她身上瞟。
“私什么事,没听你大时总说么?人家有老婆……”蒲子其意有所指。
白倾:“……”
如果刚刚那是错觉,蒲子其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指向她了。
她觉得有必要再和时正南身边的人重申一次,挂上往日礼貌得体的微笑,她说:“子其,江林,爸妈不知道我们的事,你们可是明明白白。我和时正南,结束了。”
蒲子其却挑眉道:“嫂子,结婚证都还在阿南手上揣着呢,这话还是别说了。”
江林也猛点头,深觉蒲子其这货总算说了句正经话。
白倾:“……”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当年怎么忘了把结婚证带走呢?
她走了后一直忍着没跟时正南联系,这婚自然也没离成,还把结婚证落他手里了。偏偏这两人耐心都极好,谁也没先开口,就这么一直拖着。
直到回国前,时正南给她发的那条短信:该回来了。
白倾知道,那话翻译过来就是:要结婚证,就亲自回来拿,要离婚,也亲自回来办。
可是回国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他要和她谈的那份合约到现在也没谈,结婚证自然还在他手上。
没想到这事居然也传到蒲子其几人耳朵里了。
白倾不知道,知道结婚证的事还是某次时正南喝醉了,被苏娅好不容易套出来的。
但他们之间关于分手的事,他们几人也就只知道这么一件,多的事再也从时正南口中撬不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