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营帐之外。
三人齐聚。
“只不过三年,隐夷军怎会野蛮狂妄到这般地步”细眉杏目的慕容连苏将军勾指于下巴作思考状。
三年前,隐夷军惨败,请求降和,方得保国。
如今居然敢起兵攻城,三年会有多少的长进,而长夜军屡次惨败,是否是本国将士堕落。
“我们三年里也从未懈怠过军中事宜,哪怕是最平常的练习,也都严格要求,从不敢懈怠!还是不够吗?”
“隐夷军向来勇猛,三年前的挫败可能只会让他们更加具有野心,我们的训练也怕远远不够。”
“而且,依前线描述,这次他们的打法似乎略显怪异,分外巧妙,而且就好像是……是他们早就知道我们想法一样,”一位年长的将军说道。
隐夷军大多时候是讲究力量,偏于猛攻猛进,像最近几次用兵熟于策略,精于算计的,却是前所未有的。
十分的可疑呀!
若子风想到,点了头点头
“我看是有人暗中搞鬼,要不聚沙城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破,还被攻的那么惨,你说对不对,燕燕?”又是欠揍的声音。
……
“咳~”,慕容心想,子风还敢说。
带刀般的眼神微微看了眼那个发声地,同时好像也送去了一丝“清凉”,沉默了许久终于要准备说点什么了吗!
……
隐夷军百战百胜,长夜国百防百破,这和三年前截然不同的战况,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
“大概,是三年前遗留的脏东西,让他们打搅了大燕的清净吧!找出来,灭了他”,南宫燕想到有这个可能就觉得憎恶万分!
又有叛国者?
南宫燕,觉得这是十分匪夷所思的,长夜国那么美好,为何要对不起它!
在长夜国内,除了皇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比南宫燕这个人,更在乎长夜国的了吧!
若子风早已习惯他对长夜国敌人的憎恨了,十几年来如一日,就像他一直热爱他的国度一样,也是十几年如一日。
事实上,南宫燕的家族就是这样的,世代为将,乘风破浪,守城卫国,马革裹尸。
或许曾经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人,可是……
若子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瘫在了位置上,一幅身心俱疲的样子。
对南宫燕的话,慕容连苏不解,“军中真有内奸,谁那么大胆!”
南宫燕淡淡的说,“一切还未有定数,但也不得不小心”
一片沉默,距离上次战乱有三年,谁知有什么人混入长夜国,可又怎可能轻易混入?这样的叛国人,究竟要有怎样的能耐?
长夜国大,军事繁杂,牵动极大,若真有叛国者,当真是十分可怕。
叛国者……
“哎呀!头痛死了!散会!散会!走了!”若子风真的要疯了,烦躁异常。
“好了,我找我的马去,还要辛苦它许久,得好好摸摸抚慰她”刚说完就踏着骚气的步子走出了里屋。
“我也想看看我的古月,燕一起呗,你的小黑月!”
慕容连苏看着离去的子风,好笑道。
长夜国有十大名马,世人合称为“天选十月”,神奇的是它们降生在同一年同日的不同月份。
此三将的马就是其中三马,分别是的降生在三月的“乐月马”,九月的“古月马”,十月的“黑月马”。
“嗯?嗯”。南宫燕点头
“呵,很快就会过去的,燕不必忧郁”
“但愿如此。”
南宫燕希望可以如慕容说的一样,这样的动荡,自然是越早结束越好。
我最爱的南方春天,今年怕是看不到了,他的目光随着他们踏门而出的脚步移到了布满繁星的夜空。
这里的夜晚只有风声。
因为天气恶劣,给马也搭了临时棚子,在这个地方,这些马可是十分可靠的战友。
“若将军!”
这一定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士,看起来也实诚。
“老梁,我的小月月喂饱了吗!”
子风的乐月,刚好是与“月月”同音,他就习惯性这样油腻的叫了,他人也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那是当然的了,还比平日多吃了半筐呢!”老将士边说边带子风将军看他自己的马去!
“哦吼吼!真的吗!不亏是我的小月月……”,今天毕竟是行了半天的路了。
……
“子风,你要不要那么恶心,我看你抱着马都半天了,今天怕不是想和她睡一起了吧”
连苏对这人已经很无奈了,这个小傻子。
“连苏,这你就不懂了吧,它们呢,为我们代步劳累,与我们出生入死,也是要宠爱的嘛,不单单是只有媳妇儿。”
“哪有姑娘会喜欢一个大男人这样黏着呀!怪恶心的!”连苏满脸不信。
“她们不都希望自己的丈夫一直陪着吗?我母亲就老希望我爹陪着,那个期盼样子,我都狠不得就是我爹,一直抱着娘,不放开。”
“人就是要好好对待自己所爱……以后你要这样……对你家哒……那样……”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