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燕燕你!不要以为你是大帅,就可以嘲笑我,老远就听到你的嘲笑声,笑我什么,笑我想保家卫国,还是没有媳妇儿!瞧瞧我的手,手指都被你气歪了。”
“嘿呦,还有理我!还有辣么个架子”,他舌头都捋不顺了。
被迫打断了感慨,子风显然很不爽,要不发发脾气,是显示不出我若子风的不满。
怒斥大帅的同时指出了有点歪的食指,样子十分滑稽。
“这哪是人家燕气歪的,不是天生的嘛?”看到那个手指连苏好笑道。
“你才是天生歪的,我这是保家卫国折歪的!”
“你为什么不说说燕,你看看他,坐在那里半天了,不知道在那里擦什么东西?”慕容连苏指到
说完,子风也终于松开了马,向火堆旁坐着的人走去,他在哪儿都半个时辰了吧!
“擦得那么深情。”
“好像是马鞍!怎么现在这个时间卸下来了”,连苏也跟了上去。
“皇上亲赐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哈,用了都六年了,一点磨损都没有”
老梁也走了过来,感慨地说到。
哦,对的,这个马鞍是皇上亲自吩咐制作的,并且是亲赐的,难得卸下来,手感如何,子风也很好奇。
“来来来,让我摸一摸”
“歪爪拿开!”
马鞍主人呈现极度的嫌弃,似乎连擦拭布都不让他碰,迅速将东西在他爪子到临之前抽走。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啊!!诚心想气我吧你?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有时间在这里胡扯,不如回房多想想怎么对付隐夷军。”南宫燕都没有看他。
随后恍然地补了一句“哦!忘了,现在是晚上,你睡不着,夜猫子嘛!”南宫有燕望着他。
在京都的时候若子风就喜欢晚上出行,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半夜跑到人家家里,硬生生的把人家从睡梦中叫醒,只为相约明日去何处玩耍!
深受其害的各位公子们,都对此表示,极度的。
咬!牙!切!齿!
更甚者,听说有一次,他的一位朋友,正在游仙居与的一位美人快活,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之时,却被他无情打断,就不怕吓得别人不能再传宗接代。
事后听说只是到了抓蝈蝈的季节,正想要一起斗蝈蝈呢!
让人漠然无语的是,只因为原先那人赢过自己一次,就想着来报仇,还非得次次斗赢不可!这般不依不饶,人家差点没和他绝交。
“白天的时候要不是为了唱歌,你得从马背上摔下好几次吧!”慕容连苏笑语不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总窝着也想不出什么吧,正想和你们讨论讨论,却被你数落了一番,而且,我就从没有摔下马过!哼!”
小孩子般委屈,看起来极其可怜。
“你们俩个狼狈为奸,合伙欺负我,给我小心点,你们……”,指了指他们二人,愤懑不已!
南宫燕望着他,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幼稚!”
子风瞪大了眼睛,“嘿!太久没有收拾你了,那么嚣张!”
“呵呵呵,晚餐前,不知是哪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因为我们没有夸赞他唱歌唱的美妙,生气说不要吃晚饭的”,慕容笑着说
“结果呀,一转眼,就把我和有燕两人的份都吃了一半,这般做派,岂不幼稚?幼稚!”
慕容继续夹击,还拿马草戳了戳他腮帮子。
“没错,我就是那个玉树临风的人”,若子风洋洋得意。
“还有我再一次警告你,小莲子儿!别对我动手动脚!这就是我家小花不在,不然你就完了……我,我就顺口了……”发觉了提了不该提的人,嘴巴都顿了顿了。
那个人不知不觉,已经成了他们某时某刻的禁忌了,可是,为什么不可以提呀!
可能,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夜风更加肆虐,夹杂着冬日里的冰冷,吹的人脸生疼!
无边的黑暗,居然还若有若无的飘着些许雨丝!
“连苏,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又启程了,回去休息吧。”上好马鞍就对着慕容说,行军本累,及时调整。
“你怎么不跟我説!哼!”
“你不是要住马厩嘛!还回什么回!”燕笑侃道,“不想住的话刚抱那么久干嘛!”
“你说什么话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住马厩!可恶!诶!别走呀!好像还下雨了!”
招手示意他俩等等,可终留其一人原地愤怒,那两人相视一笑后并排回屋去了。
“那个……若将军没事的,关系亲密才会这样嘛!”
老将还真觉得子风将军有点可怜,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某人回过头问道“老梁,你很懂嘛!”
很快用手拍了拍头上的雨丝,望了望天。
他感到极度的落寞,并不是因为他俩的做法,事实上他自己也习以为常了,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真正令人恸心的是,沧海桑田,变化不断,非人力可以掌控,亦非凡人所可预知。
山川有沟,水不流;事事已非,人不旧。
看着人都还在,感觉却大相径庭。
我的确是害怕夜晚睡觉,很多东西被忽然夺走,而那样的场景总在黑夜出现!若子风越来越害怕一个人待着了。
所以,“丢我一个人在这太过份了,懂不懂珍惜我呀!”
喊着追了进去,仓皇搞笑的跑姿,不可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