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晚宴回来,母亲低落好几日,哪怕同在公主府,也没上几句话,每每沈惊语想问个究竟,都被昌宁一句“无碍”给打回了。
母亲自己不,她更是不好意思多问。
一眨眼过了数日,那日赐婚的波澜也没了后续,仿佛就被静置了办。
不过相对侯府,公主府的确好自在了许多,这里只有她和母亲两个主子,早起不用再去向祖母请安。
祖…祖母……
宗人府的也查了数日,祖母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音讯,她曾也怀疑过沈芷,但派人暗中调查了一下,这白莲的确没什么异常举动。
其实这事,聪明的人心中都有数。
祖母消失前,便是昏迷不醒的模样,如今过了这么多,怕是早就………
前日父亲递来消息,若是祖母还不找到,就对外公布祖母新丧,这样…起码保住了侯府的颜面,不容得外人置喙。
中元节已然过去,进京的边境使臣也在这几日陆续离开,西琉越已然是留下了,太子处理的事务,让人在驿站住下。
圣上恩旨,既是入京,那便远来是客,国子监秋季的学堂也快开了,允准西琉越进国子监,与世勋子弟共读学习。
本以为好不容过了中元节,祭祀舞的差事没了,能好好休息个几,结果千筠今日来,直接给她当头一棒。
公主府
听闻自己也要被迫入学的消息,沈惊语猛地从原地跳起,情绪激动:“为什么我也要去,往年这名单不都是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