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确是没你。”
千筠坐在桌前,淡然地抿了口茶:“国子监男女同窗,极容易产生情愫,早些年出过不少丑闻的,什么之类的爵门姐夫错爱姨子,新婚嫂嫂与叔弟的那些事,丑闻多了,那便影响名声了。“
“所以国子监明文规定,适应男女但凡有婚谋姻亲者,一律不收,你不是原来定了两庄亲吗,自然是去不得,如今卫戍已死,你身为侯门嫡女,哪还有不去的道理啊!”
千筠语态平缓,话速一气呵成,难得地也跟她讲起大道理。
“协…行吧。”
沈惊语心不干,情不愿地点零头。
得,以外穿到这就不用上学了,感情到哪都是一样,被学习扼住后脖颈的可怜。
“不过我有一件事还得提醒你!”千筠突然当下手中茶杯,抬起头,看她。
“什么事呀?”
“国子监是要分设学堂的,不同的人安排在不同的学堂,就连传授的夫子也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你要早做打算。”
“分设学堂?“
“那又是个怎么分法?”沈惊语撑着下颔,疑惑问。
“嗯……这个也不好,不过往年都是夫子出卷,我们答题,按照名次分设而立,我想今年也不会意外,去年也是过了中元就是,考试应该就安排在这个月下旬。”
千筠顿了顿,努力回想了一番,又道:“国子监一般都是分设四个班的,子癸寅卯,从高到底,最好的在子班,最末的则在卯班,依次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