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秋水镇的故人?”云斟顺杆儿爬。
秋水镇因范大学士和小叔的关系,几乎成了南陶的禁忌,然而小叔的故人,却只会是秋水镇的人。
“嗯,”可能是今晚的月色太美,子澜不自觉就说了许多,“茶三娘的茶艺,世上难得一见。”
云斟忘了母亲嘱托,却暗暗记住了茶三娘,后来私调父亲的势力,得知范寅的绝命茶竟是茶三娘亲手奉上,而茶三娘,无过往。
两个月前,他踏入了小叔心中的净土,南陶的禁忌。
观自在看着面前俊秀少年一脸的恍惚和戒备,便对着远处两人做着口型,道:“这怕是个傻子……”然后,试探着问道:“公子可还记得因茶三娘的原因奔波数十里前往须臾观只为见一个找爹的小道姑的事情吗?”
“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还不速速退去!”云斟话落,几步走过去接过缰绳就要离去。
他不该偷偷来秋水镇,更不该一个人都不带。
斜刺里,又有两个小人儿冲了出来拦在了马前边。
云斟一惊,生怕宝马受到惊吓伤了人,一边抬手安抚宝马一边呵斥道:“你们不要命了!珍珠一撅子能踹死三!”
不是他心善,而是他见不得长得好看的孩子血溅当场,虽然这孩子很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