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北离依旧来了,在被告知不见客之后,他便回去了。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一直到了第六日,夜北离依旧一身清冷的来到了清欢渡口,依旧是那句话,“在下夜北离,求见清欢渡主。”
这次不过片刻,便得到了回答。
依旧是那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夜王殿下,您这是何苦,清欢渡的规矩,您是知道的,规矩是渡主定的,她又怎会打破。”
夜北离笑了笑,其实他很好奇,那个女人与他们姓夜的有何仇恨,定下了这么一条规矩。
“不求医治,望再见渡主一面。”他有的是耐心,只要见到了白清欢,他便一定能说服她。
“唉。”福伯叹气,这人真是执拗,还真是被渡主猜准备,颇有些无赖的架势。
“你今日回去吧,明日再来,记住晚点来,我们渡主休息,从不早起。”说完,福伯便消失了。
从不早起…西寒有一种这么多天白跑的感觉。
夜北离也算是见识到了那个女人嗜睡的功力了,只眉眼微勾,便无言上了马车。
白清欢每日听着福伯传来的消息都只有同一种,不悲不喜,被告知便离去,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除了每月的义诊,便甚少出清欢渡,每日研究药材,讲讲课,生活看似惬意。这夜北离于她来说,倒是不失为一个机会。
第二日夜北离果然如约而至,这次早已有人在渡口等待。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却有着花白的头发,身姿挺拔,倒像个归隐山林的老朽。
“渡主交代,只能夜王一人进入。”福伯是不明白渡主为何接见,但是对于白清欢却是唯命是从。
夜北离示意西寒在这等着,“那就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