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一阵鸣冤的嘶吼从门内传来,千里云气的两只鼻孔冒着气,冲着大门嚷道,“好歹我也是上古神物,你这么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带你飞来飞去吗?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身后传来了杀气,千里云哆哆嗦嗦,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向来尹花休都不会干好事,而这次,估计自己会有身家性命之忧了。
缓缓地转身,千里云两只大眼睛瞪得滴流圆,果然,只见颜渊窝在榻上,正眸色深邃地望着自己,那目光似是无底深渊,看不透也猜不透,但是却能让你感受到自己的死期……
“你是谁?”颜渊冷冷地问道。
“神……神帝……”刚开口,千里云只见一道金光袭来,顿时尖叫着在殿内乱窜,“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而千里云越喊,颜渊的表情越发地阴沉。
“啊!!!我的pi股”
“啊啊!!我的脑袋啊!!!”
……
尹花休倚在门上一脸得逞又享受的笑容,对于千里云的嘶喊,只当扣扣耳朵过去了,但想想颜渊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真真是觉得爽快。
“师娘,你在笑什么?”君殇望着倚在门上一脸银笑的尹花休呆呆地问着。
“啊!没什么”尹花休收起痴相红衣一甩背着手端起了架子,“你这是……”
“昂,师父让我这本野史杂记拿给他看。”
“嗯”尹花休将君殇手中的书夺了过来,翻看了几页后觉得无趣,讲的都是这九州的历史,于是便将君殇拉到了旁边,见四下无人,悄声说道,“君殇你有所不知,你师父得了自闭之症,我正在给他治疗!你现在送书怕是不太方便。”
“怎会如此?师父他……”君殇目瞪口呆。
“你想想,这回来已经五六日了,他每日每日地闷在房里,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平日里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见谁人都不会有个笑模样。”
君殇细细思索着,他早听闻神帝颜渊是个身怀大义和蔼温和之人,这次见过只见他冰彻透骨冷若冰霜,浑身上下生出许冷漠,原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今日听尹花休一番话,才算大彻大悟。
“师娘情深义重,就算师父如此也还不离不弃,君殇心生敬佩。”君殇行礼道。
尹花休摆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本什么野史杂记,就由我转交给他好了!”
“那就有劳师娘了!”君殇感激涕零道。
……
门内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刚刚的求救声、砸东西声也渐渐地消失殆尽,尹花休将耳朵往门缝处贴了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忽而耳边一阵清凉,尹花休暗道不好,起身一躲,顿时那大门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道穿越而过,将门打出了一个大窟窿,紧接着,只见千里云已经变成了扎扎实实的西瓜大的云团,正蜷缩在不远处的地上瑟瑟发抖着……
而屋内,颜渊依旧是半倚在软榻上,姿色美好,一身白衣不落的一点灰尘。
“生气了??”尹花休戳了戳缩在一旁背对着自己的千里云,它此刻已经长出了两只手,从背后望去,妥妥的一团大棉花,只见它即刻浑身打起了颤,尹花休这才叹了口气为难道,“真生气了啊”
“废话,被人打成那样能不生气吗?”千里云声音颤抖,这边望着尹花休投来的探究的目光,又将脑袋缩了回去浑身打起了颤。
“你又不疼,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尹花休满不在乎地说道。
“不疼就不能生气吗!”听到这话,千里云终于怒不可遏地跳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无力地拍打着尹花休,“人家刚才好怕怕的你知道吗?”
顷刻间光阴好似静止了,千里云伸出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来,这种将死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只见尹花休此刻满眼血丝,眼中蕴藏着嗜血的杀戮。
“害怕?”
“不不不不不……”
手一下子被尹花休给拽住,只见眼前一片昏花,千里云已经被尹花休拎到了半空中,随后紧急向下一掷,千里云被摔成了云片,在地上弹了好几下才变回了原来的云团。趣诵小书qus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