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救出父亲是有些为难了,不过可以用这块允王令牌让父亲过得好一点应该是可以的,然后我再慢慢的想办法把父亲救出来。
一路上齐介允都在催着赶路,我在马车里被照鼓十分舒适,也不去管他如何冷冰冰的催促兵士开道,反正都是他的人,除了我的四个婢女,连婉娘也是他的人。
齐介允到了令越城,我便让人放了婉娘,让她回到齐介允的身边伺候。我后来只在从公主府出发上马车的时候见过她在齐介允身边,后来的路上就再也没见过她。主要是因为外面实在太冷,我一直躲在马车里不肯出去,也最多探出头看看外面的风景。
最终有一日,齐介允看不下去了,在队伍休息的途中,让四个婢女把我拉出马车,美其名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啊。真的太冷了。要是有一件雪白的熊皮披风就好了。“我被冻得不禁感慨道。
“公主您看这外面的雪景多美。“木兰心思活络,哄我开心道。
“恩。是很美。“外面的风景确实要身临其境才能欣赏出它的韵味,坐在马车里只能窥到一角,不能欣赏到全貌。如今到了外面,四下里皑皑白雪覆盖的美景白茫茫一片,煞是好看。我看到随行的兵士穿着的比四个婢女还要单薄,便再也不觉得身上冷了。
我走进雪堆里,捧起雪,敷在自己的脸上,这冰冷的感觉却比那年我被扔下的那口水井要暖和许多。
大概是我的心暖了不少。
我感受到兵士们的心护送,婢女们细心周到的关心,而我不再矫情,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赶路休息,我也开始学着用心去关心随行的人,关心兵士和婢女们冷不冷,累不累,让木兰她们四个送热水和热汤分给他们,再也不会一直躲在马车里享受,每次停车我都会走出来,用心去感受这个世上我曾经不曾留意的温暖。
我开心自己的转变,曾经我被歧视和仇恨冰冷的心在慢慢的回暖,即使严寒隆冬也不觉得那么冷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么,除了不知道自己将来魂归何处。
齐介允做事很周全,我们在雪一路行走并未遇到太多困难,他的能力让我很佩服,跟着他走,向来能让人安心的。
对我他是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有我身边还有旁饶时候他才会过来与我闲聊上两句,像是在遵循日常的礼仪,循规蹈矩的好像之前轻薄的我的那个人并非是他。
古秋言明显察觉到我躲着他,三番两次被我晾在一边后再也不上前来试图让我搭理他了。随行的下人和兵士们都看出来我对古秋言的冷漠,道消息像风一般在队伍中传开,给他们枯燥的路上增添谈资。齐介允听闻后竟然置之不理,任由我对古秋言不满的消息传开。
我反正是不大在乎别人如何看待我,倒是木兰在齐介允在的时候提上了一句,齐介允瞧了我一眼,问我要不要去制止,我无所谓道:“他们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我达瑶伽可没做过愧对别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