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是,你把我抓进来的,本官没问你罪就不错了,让你动个手磨磨唧唧的,要不你给我解开,我自己拿。”
“告身?什么告身?”堂上的左临风也有些坐不住了,脑门上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哼。”聂远征耷拉个脸,走到江瞳身边,手一探,摸向了江瞳的胸口,只不过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香风袭过江瞳的鼻翼,江瞳忍不住抽了抽。
“好香!”
“哼!”聂远征似被调戏一般,一咬牙,飞快的自江瞳怀中将那份告身抽出来,递给堂上的左临风。
左临风急忙接过,展开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似是想笑,又觉得不太合时颐憋着,总之,那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很不协调。
“你,是在笑吗?”江瞳瞅了半,不确定的问道。
“恩,咳!”左临风这才醒悟过来,急忙一挥手,:“快快快,给江大人松绑!”
“江,江大人?”
堂下蒋家的三位妇人,甚至包括三班六房的杂役,都忍不住一脸愕然的看着江瞳,江瞳伸了伸懒腰,从地上站起身来,嘿嘿一笑:“早跟你们了,找个明白人,那还用得着这么费劲!”
一位衙役上前将枷锁给江瞳取下,江瞳顿时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啊,自由的感觉,真爽!”
“大,大人,这是?”
故作淡定,盘玩念珠的大夫人蒋李氏也不玩了,其余两房夫人也大眼瞪眼的看着。
“此事,乃是一场误会,堂下这位,乃是今年恩科的进士,被皇上派过来赴任本县典史一职的江瞳,江大人。”
“那,那我们家老爷……”大夫人没完,左临风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嗨,择日,择日再判,先抓到凶手再,你们先回去操办白事去吧。”
完,左临风匆匆走下来,长袖一引:“告身本官已经验过,确凿无误,江大人,可真是委屈了。”
“是,老委屈了。到现在我脖子还疼呢。”江瞳瞪了跟上来的聂远征一眼:“我书篓呢?”
一行人有有笑的朝着后衙而去,一名杂役从后面急匆匆的跑过来:“老爷了,下衙!”
一般杂役欢呼一声,将手里的杀威棍架好,三三两两的离开,原本热热闹闹的县衙,一转眼,就走了个干净。
“夫人,夫人,这,这是什么情况?”
身后,之前喊打喊杀的管家上前一步,轻声问道。
蒋李氏手上的青筋都要崩出来了,她和蒋万贯是结发夫妻,如今人过半百,丈夫却先走一步,诺大的家业里面,全都指望着她一个人操持,着实也是有些心累。
“那孽子回来没有?”
管家俯下身,轻声呢喃了几句,蒋李氏脸色更是白了几分,手里的念珠都快要捏碎了,才道:“这是造的什么孽这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