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花魁,一个确认是人类,另外一个宇髄天元觉得不好说是不是人类,哪有人类一个拳头可以让上弦动弹不得的?至于另外一个……实在是十分可疑。
得知了潜藏在花街中的上弦是排名末位的,优夏倒也不是那么着急了,为了避免更多的底牌被揭开,她决定假装底牌是“炼狱杏寿郎”就好。
而且,看着继承了日呼的少年面对着生离死别,却依旧前进以后,优夏觉得也应该让他见一见那个给予他指名前方的那一个坐标了。
考虑到这里有灶门炭治郎和珠世愈史郎在,优夏并没有秉着尊敬哥哥的想法,毫不客气的将黑死牟用异次元给扔了回去。
而黑死牟看着熟悉的前任首领站在面前,明白他这是被丢回来了。
“黑死牟,你果然背叛了啊。”
黑死牟:“……”
其实,他真的是在昏睡期间自己都不明白的变成了“叛徒”的。只不过,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他也不会重新……不,通过这数百年的时间,他已经清楚了鬼舞辻无惨的做法,知道他示弱绝对不会有机会活下去。
那样的话,就试试看那个少女的血的力量好了。
“月之呼吸——”
比原先更强,也更有炽热度的力量,在身体中爆发,让他差点接受不能。明明不是日之呼吸法,他却好像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之前的那股热意。
珠世盯着黑死牟消失的地方许久,询问出声:“缘一大人,上弦之壹这是……被传送走了?”
“就你们的理解来说,差不多就是那样。”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优夏提起笔写了一些东西,撕掉了一张纸递给灶门炭治郎:“我知道你不能离开时任屋太久,不然会被人给怀疑。你去找到宇髄天元,将我手上的这封信给他,之后你就去找鲤夏,让她来我这里。”
灶门炭治郎抬眸:“五十岚小姐,你认识鲤夏花魁?”
“我们都是花魁,彼此之间认识有什么问题?”
“不,没什么。”
单纯的孩子忍不住想,既然你都认识这里的花魁,为什么看到我的时候还是那么意外?
并不知道眼前这位花魁属于那种“我乐意”就跑得没影,等到无聊了又回来继续当她的花魁,灶门炭治郎觉得这人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上弦是哪一个,而刚刚只是故意欺负宇髄天元而已吧?
和珠世他们打了个招呼,少年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珠世开口道:“缘一大人,那位少年知道您的身份没有关系?”
“珠世,不必担心。那个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少年,他所用的呼吸法来源于我,尽管并非刻意为之,不过最初呼吸法能够一代代的传下来,也着实令我感到感动。”
珠世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却忽然惊呼一声:“缘一大人,您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