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闻言,只好收下。
在医馆里仔细问过注意事项与买了药后,谢晏晞与袁清源离开了医馆。
袁清源见谢晏晞忙前忙后的,自己都没有道谢,于是对谢晏晞抱拳说道:“感谢公主殿下出手相救,公主的救命之恩,清源没齿难忘。”
“不必了,我就是多管闲事,不需要你报答。”谢晏晞出手相救并非贪图什么,纯粹是看不惯有人图谋不轨罢了。
“公主虽说此言,但恩情清源不敢不报,日后公主有何吩咐,清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袁清源做出承诺,面带感激。
谢晏晞抿紧唇,眸里划过一丝不明的光,笑了笑,说道:“日后再说吧。”
说完,谢晏晞骑着赤雪离开了袁清源的视线范围内,袁清源久久望着,许久才回过神。
康乐街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谢晏晞心情不美,这时候也来给谢晏晞火上浇油了。
一位白衣女子神色冷淡地看向对面的人,冷声说道:“我的侍卫们告诉我有人挑衅,原本我不想理你,奈何侍卫们被你打败,我不出来就不好意思了。这样吧,如果你打败了我,任凭你处置,相反若是你输了,就任我处置,并且给我乖乖地滚出我的地盘。”
黑衣男子闻言轻笑一声,尽是狂妄与不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多厉害”
话音刚落,女子拔出腰间的剑,双方招式碰撞,女子不疾不徐,轻松躲避对方来势汹汹的招式,对方的剑在女子凌厉的剑法下毫无反击之力,不出几招,对方的剑就被挑落,女子的剑放在男子的脖子上,笑了笑:“你输了。”
男子不敢置信,喃喃自语:“怎么会?我可是剑门派第一高手,居然会败给一个无名小卒,还是女子。”
谢晏晞一直旁观双方的比拼,对女子的身份了如指掌,并没有插手,走上前去,打招呼:“和仪姑姑。”
和仪长公主眼见谢晏晞,温柔一笑,“灼儿来了。”
与男子打斗的正是和仪长公主,这位男子在酒馆内喝酒时寻衅挑事,一群人凑巧来到和仪长公主府邸门口大吵大闹,吵到了和仪长公主的静修,这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看样子是江湖中人。”谢晏晞皱眉,江湖与朝廷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关系微妙,江湖中人自恃武功高强,不屑于朝廷为伍,康乐街是权贵世家云集之地,一个江湖中人会来这里,让人不多想都难。
“说吧,你为什么会来金陵?”谢晏晞问男子道。
裴肃咬牙,高傲道:“无可奉告。”
谢晏晞冷笑,“无可奉告?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
“你到底是谁?”裴肃并没有搭理谢晏晞,反而对和仪长公主的身份产生好奇。
“孤的身份,与你有关?卿之疑问,孤无需多言。”和仪长公主的牌匾挂在上面,谁叫他眼睛瞎了一样看都没看一个劲地问。
“我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打败我?”裴肃性子急躁,和仪长公主不肯回答,让他的火气上去了几分,说话间也就不耐烦起来。
“和仪长公主,你认识吗?”谢晏晞答道。
“你是……”裴肃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
“对不起。”裴肃给和仪长公主的道歉吓到了谢晏晞,令谢晏晞不得不对和仪长公主产生了疑问:当年的和仪长公主,风华多盛呢?事到如今还有人念念不忘。
和仪长公主并没有搭理裴肃这个不知好歹的江湖中人,丢下一句:“以后长点心吧。”
谢晏晞与和仪长公主进了府邸,其他围观的人也纷纷离开。
这位长公主府从面积上来说,宽敞明亮,肃穆又不失闲适,而且布置幽雅,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姑姑,今天那个人是谁啊?”谢晏晞对来人身份还是很好奇。
“剑门派弟子,裴肃。”和仪长公主不出府已久,但对很多事情都洞若观火。
“剑门派的人来这里干嘛?”谢晏晞怀疑有人与江湖势力勾搭,做一些勾当。
“还能干什么?剑门派宗主可是病入膏肓了,身为弟子当然忧心忡忡,来这里找药引的。”和仪长公主说到这里时语气带着一丝讽刺。
“药引?”谢晏晞摸着下巴,心里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