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些咕咕叫,唐白鸥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衣衫,想着,一会儿回去,又该被巫旬纻说了。
无奈,他还是只有赶回白府再说。
身法老练的唐白鸥再次轻易避开了白府的守卫,回到了他和巫旬纻暂居的药庐,走到院子外面,他见里面已经熄灯灭烛,猜想巫旬纻必是已经睡下了,心里不禁掠过一丝庆幸。
谁知他刚推门一进,巫旬纻的声音便幽幽的从院子的右边传来。
“进门偷偷摸摸,莫不是大师兄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巫旬纻从一边的暗处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布料颜色很浅,在夜色里也能够将身形看着真切。
唐白鸥见他慢慢走近,说:“那有什么勾当,你师兄我今日尽做了好事去了!”
巫旬纻从他话里听出他精神很好,心里暗自稍稍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件事情算是解决了?”他问。
“那是自然,我都亲自出马了,还能不解决。”唐白鸥说,他看了看已经站在跟前的巫旬纻,道:“师弟你今日这身衣裳是新做的?”
巫旬纻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但想着他今日帮了白翳,就耐心的回答了他的话:“这是小兰给我拿来的,说是夏日将近,给我做了几身合季的穿着。”
“呵,是吗?小兰姑娘真体贴,怎么就没给我做几件!”
听着他略带嘲讽的语气,巫旬纻懒得跟他说,只说到:“你的在你睡的软榻上,发什么酸。”
巫旬纻转身回屋,背对着身后的唐白鸥说:“唐白鸥,你今日怕是又动了内力,一会儿记得服几粒丹药再睡下。”
“你怎么知道?”唐白鸥有些惊讶的问。
巫旬纻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浑身的血腥味儿,难闻死了。”
洗去血污,换上新衣,唐白鸥整个人都是精神抖擞,白日里的那番斗兽似乎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挑战,他连疲惫斗扯不上。
他来到书房,看见正在挑灯看书的巫旬纻,他看的认真,但还没到全然入迷,早就察觉到唐白鸥的到来。
“你将外面桌子上的丹药服下再睡。”他刚好看完一页,轻轻翻开新的一页说到。
唐白鸥回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圆桌,上面正放着两个巫旬纻的丹药瓶子。
“怎么,我并不觉的感到不适,这丹药就不要浪费了吧,待我急需时再拿出来。”
“丹药我会再炼制,你快服下就是。”巫旬纻头也不抬的说。
唐白鸥执拗不过,走到桌子边上从瓶子里各倒出一粒,送进嘴里吞下。他看着巫旬纻烛火后面的脸,说到“这药苦涩,真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