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神色慌张地拉了澜清进屋,乐萱好奇地问:“谁人敲门?是避雨的路人吗?”
澜清点了点头道:“是两个男子,澜清觉得多有不便,委婉拒绝了。”
乐萱嗔怪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雨,下得这么急,让他们在竹棚下避避也好啊!如何这般不近人情地拒绝啊!”
云旗紧张的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阿姨,是那个纠缠我的神仙。”
乐萱听后有些吃惊,心知这场雨必定与那神仙有关。她沉吟了会,暗暗思附:“唉,这是祸躲不过,还是见见吧!也好探探底细。”这么想着,就吩咐澜清让那二人在竹棚下避雨。澜清适才听了云旗说神仙来了是一头雾水,听见乐萱让他把人放进来就纳闷地问了句:“娘亲,云旗,你们认识外面那两人?”
乐萱摇摇头道:“进来不就认识了!”澜清见状,不好忤逆乐萱,只好怏怏地折身去开门。
云旗有些害怕地看着乐萱不明其意,乐萱对云旗说:“云旗,他是神仙,小小一扇门能挡得住吗?”
云旗咬咬牙道:“阿姨,给您添麻烦了,还是我亲自去会会他吧!”说完就往屋外冲。乐萱一把拉住了她,道:“云旗,你还是从后院出去,你去找找你爹爹,这个神仙来这里必是不怀好意。”云旗看了看乐萱疑惑道:“阿姨,云旗爹爹不过一介凡人,他拿那神仙也没办法呀!”乐萱笑笑道:“云旗,可是你爹爹贵为将军,一般凡人纠纷还是有办法处理的。”云旗听后,似懂非懂,只是看着乐萱如此气定神闲,还是顺从地从后院溜走了。
澜清把那二人迎到竹棚下坐着后,就去给他们烧茶去了,乐萱此刻也出了屋子,还没走到竹棚下,就一眼就看见了凡青,凡青也在上下打量着乐萱,发现乐萱居然是还仙身,他心里有些惊讶,还有些许畏惧,想了想,还是起身稽首道:“凡青见过乐萱娘娘。”
乐萱仔细看了看凡青,心里有些意外,心道:“难道这个凡青就是江沅的孩子吗?可是江沅品性高洁,孤芳自赏,怎么会有这般目光阴沉的孩子呢?”乐萱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道:“两位公子,寒舍简陋不堪,怕是怠慢了二位。”那华服男子看见这般风风韵韵,光润玉颜的乐萱眼睛顿时就直了,那两眼色眯眯地,定定地盯着乐萱的脸,咧着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澜清厌恶地看了眼那华服男子,一边故意重重地把茶杯扽在他面前,想转移下他的视线一边给乐萱使眼色,示意乐萱进屋去。可是乐萱并没有听澜清劝,反而走到了竹棚下,凡青面前。澜清见状,走到乐萱跟前,想去拉她,可是只见凡青甩了甩袖子,他就觉得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凡青满脸堆笑道:“是凡青唐突了,用这样的方法来拜会乐萱娘娘。”乐萱礼貌的笑了笑道:“凡青不必多礼,客套的话咱们不用多讲了,请你开诚布公吧!”
凡青一脸的皮笑肉不笑道:“乐萱娘娘,凡青这也是迫不得已。司命仙君在澜清跳轮回镜时,给云旗使绊子,使得云旗不慎坠落到这轮回境里,无辜受牵连,平白到了这人间历劫。可月老这偏心,怕人间普通凡胎女子乱了澜清的仙根,于是就给澜清和云旗牵了红线。可这红线牵得不对,云旗与凡青在天界早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如此乱点鸳鸯,凡青心中不忿,所以才枉顾天条,来这人间追自己心爱之人的。”
乐萱看着凡青,笑笑道:“凡青,不过人间数十载,天上也不过几个月罢了,可要如此计较吗?”
凡青似笑非笑道:“乐萱娘娘,凡青自幼得到的关爱就少,所以对自己心爱之人或事物那是格外的上心,气量也小,还请您见谅!”
乐萱看着势在必得的凡青微微皱了皱眉道:“凡青,这样违背天条,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凡青冷笑道:“凡青多谢乐萱娘娘提点,只是凡青对云旗是一片真心,决不能看任何人染指。至于违背天条也是那司命星君违背在先。”说完是一拂袖,这澜清和那华服男子都悠悠转醒,凡青一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乐萱,乐萱盯着凡青看了一会,颇有无奈地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