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放学,标子说找他哥去堵郭京克他们,我没有去,本身我就对这种打架的事情不感兴趣,再加上他也有着他哥在撑腰,当然不会有什么吃亏的可能,标子也没有过多的强留我,他也知道我当时的脾气,就让我一个人先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当时马上联想到了一系列最不好的可能。万一郭京克被标子和他哥修理一顿之后,感觉牛不过标子,反而再将怒火发泄在我这没人撑腰的人身上,我该怎么办?难道就只能等着倒霉吗?
想到这里,我马上也制定出一个小小的行动方案。
我吃过晚饭后对我母亲说道:“妈,你明天上午放学要是见我过了十二点十五分还不回来,就来学校接我一下吧!”
“干嘛?这么大了,怎么又让接了呢?”母亲一边洗刷一边随口问道。
我当然不可能说是害怕放学被拦截了,找了个借口说道:“我每天上午放学都在学校写作业,有没有表,无法看时间,要是过了十五分,你就来接我回来吃饭,让我长个记性就好。”
那一段时间,我确实每天上午都在学校写作业,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段时间的那个老师特别爱布置作业,不仅晚上有作业,就连中午的休息时间也会布置作业。而我们几位学习成绩不错的学生,也就利用中午放学之后的这点儿功夫,在学校做完作业才回家吃饭的。
母亲想了想之后,说道:“也行,总比你回来晚了,我还得给你重新热饭要强。”
于是,第二天上午,我一时忘记了和母亲的约定,在学校只顾着写作业,直到母亲骑着老式自行车过来叫我的时候,我才想起了我原先的担忧。
坐上母亲的自行车回家的一路上,我一直在仔细的观看着一些隐蔽的地方,看看郭京克他们有没有在等着阴我。
事情的结果是,郭京克比我想象中要更牛几分,他并没有将挨了标子哥俩修理的气乱撒,而是聚齐起他们西头的同伴,跟标子哥俩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会战”。
这也是标子和郭京克坐下仇恨的最主要的原因,之后的日子里他们也确实没少干架,而且双方还都十分默契的谁也没有打算报告老师。
甚至直到我们都十七、八岁之后,有一年的大年三十,标子还带着我们后街的一帮子同伴在郭京克家周围跟他们干了一架。当然,那就是后话了,等放到以后再做细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