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是和桑”
5
随着法渡禅师对蓝婆婆的否定,我们的推测马上又钻进了死胡同。
更为要命的是,没有那本失窃的经书,法会的威力会大打折扣禅师是这么的,实际情况才晓得!
隔了一会儿,这位殚精竭虑的现任寺院住持忽然笑了笑,我被他笑得一脸茫然,他却:“再狡猾的狐狸,终有露出尾巴的时候,除非它不出现。”
我深受感染,本来想句鼓舞士气的话,哪知一出口却变了味道:“就是嘛,大不了再被他抓几个僧……”话到这里,赶紧打住。
李重慈伯父接过话头,“最难的问题是,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既然经书已经到手,这寺中还有什么不能割舍的牵挂呢?”
“牵挂……牵挂?……”
法渡禅师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这几个字,突然眼睛一亮,“是猴子!他们在找猴子!觉池这孽徒有事瞒我。”
“大师想到什么?”李重慈问。
“看来猴子从狮子楼抢回的不光是寺里的宝物,恐怕还有更加重要的东西呢!”
“您是怀疑,朱先生和觉池隐瞒了真相?”
“对,果真如此,那位朱先生想必也麻烦不。”
“可这件事……毫无根据呀!”
“不,紫衣姑娘很有见地,”着法渡禅师向我投过一缕赞许的目光,“你的推断令人钦佩,早上觉能在钟楼描述这件事时老僧也联想到了,可惜那时还未充分考虑猴子的可能,现在想来许多疑问却迎刃而解了,重慈兄,紫衣姑娘的没错,觉池手里拿的红绳就是猴子身上的绳索,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放开猴子逃跑,否则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绝不会选择拿一根绳子当武器。”
能够得到大师的赏识,我不由沾沾自喜,可转念一想,面临的难题一个没解决,还有什么理由骄傲,这样垂头沉思的时候,法渡禅师又轻轻唤了我……
“……根据这个推断,后来觉能在王殿看到麻袋里的女鬼,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就是被抓走的诸葛姑娘呢?”法渡禅师边边看我,“那个怪物把她扔在王殿,不是不管她,而是为了腾开手去捉一只比她更为重要得多的猴子,觉池一定是觉得自己保护不了猴子,因此才解开猴子身上的绳索,后来那个怪物追着猴子上了钟楼,觉池跟来时正好遇上赶来敲钟的觉能,但大钟上的血迹不是觉池的,又是谁的呢?”
“为什么断定不是觉池呢?”我忍不住问。
“这个嘛?……”法渡禅师居然答不上来了。
6
是时候了。
是时候交待麻袋女鬼的事了。
现在,我要把觉能和尚在钟鼓楼下尚未讲完的那件怪闻补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