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鄙人不才,青年组第一。”陈柏杨脸上写满了骄傲。
“你少扯,15岁能参加青年组吗?”思缪表示不信。
“真的,骗你是小猪。我长得高嘛,反正那次比赛说正规也正规,说不正规也不正规,我随便报了个年龄,早知道你在少年组,我那时候就去找你了。”陈柏杨说。
/
“不是吧綦思缪!”周末在图书馆自习的时候,陈柏杨轻声叫着,“你看。”
“你小点声啦,”思缪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他的手机拿过来,是一张聊天记录截图。
“我有个朋友的孩子也和你一个学校,是个小女生,叫綦思缪,你看看我让她妈妈把她的联系方式发给你?有空多照顾照顾人家。”
备注是“皇后娘娘”。
“巧了呀,”昨晚通电话时,妈妈也提到有朋友的孩子和自己同一所学校,只不过没说上他的名字。
竟然是他。
“綦思缪,你看,这都是缘分啊。”他去图书馆楼下取了奶茶回来,递给了思缪一杯,在又让他发现了自己小时候的一张照片,是和思缪手牵手,站在小区里拍的时,这样感叹。
他从来不叫她什么思缪啦,缪缪啦之类的别名。
“綦思缪”,“綦思缪”,总是这样的喊着她的名字。
“你的名字很好听,姓也很特别,我之前从没遇见过,”这是他的理由。
“投胎投得好,”思缪说。
的确,思缪曾经苦苦追求的缘分二字,此刻好像就正好摆在自己面前了。
不需要什么刻意安排,不需要再度竭力寻找着无尽的巧合,不需要为“缘分”二字再做注解。
但遗憾的是,思缪也发现,自己并没有了曾经那种,每找到一个共同点时都会拥有的格外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