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甲懵懵懂懂地点零头,好像这样也确实能够的通。
躲在墙后的朴成大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听完了几个士兵的交谈。他再也忍不住了,连滚带爬跑回了战俘营中,迫不及待地想和众人分享这惊的消息。
试想一下,瑜亲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叔父,郑州之后一日的距离内就是国都朝歌,他怎么可能会开城门呢!如果鹿敬之和这几个士兵的一样,打得是这个主意,那么战俘营中这几百人就死定了!
很快,朴成大带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战俘营。
“朴大哥,你咱们怎么办?”豆腐西施带着哭腔问朴成大。
朴成大这一辈子从没有被年轻女人这样求过,一时间慌了神,“你问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呐……”
“朴大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总不能让咱们在这里等死吧!你想想你的爹娘,”丝绸铺的女儿也摇起了他的袖子。
朴成大挠了挠鬓角,“这样吧,咱们营的人,今晚月上中之时聚一聚,好好商量商量,集思广益一下该如何是好,毕竟咱们也不知道叛军什么时候动手。”
豆腐西施和丝绸铺的女儿对视一眼,“好!就按朴大哥的办!”
入夜后,战俘营一片静悄悄。
突然,一个帐篷后发出扑扑朔朔,如老鼠移动一般的声音。
顿时,另一个帐篷后也出了声响。
战俘营外巡逻的士兵对此一无所知。
不知不觉,战俘营中央的片空地前以聚集了百十号人。
“朴大哥,我们依言来了。”豆腐店的老板带着豆腐西施这样道,论辈份他比朴成大要大一些,但是有求于人话自然要的好听一些,连平时常用的称呼“朴大”也进化成了“朴大哥”。
“好,咱们还有多少人没来?”朴成大也习惯了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主动承担起责任来。
“都到了,咱们的人都到了!”丝绸铺的老板接道,他只想快点逃出这个鬼地方,他在别处也有丝绸生意,离开郑州就是想断尾求生,谁知道还是被叛军捉了来。
“好,那大家怎么办吧,这战俘营肯定是不能久留,这就好像把脑袋交到人家手里了一样。”朴成大道。
豆腐店老板十分赞成,点头点得脖子都快断了,“朴大哥的是!咱们必须得逃出这个鬼地方。”
丝绸铺老板提出了自己的忧虑,“可是咱们逃去哪里呢?我出城时带的干粮也好细软也罢,都在被抓到这里的时候被叛军收缴了。”
其他百十号人也纷纷应和,他们也是和豆腐店老板一样的境遇。
“那咱们就回郑州城去!”朴成大略一思索拍了板,虽然折损了许多财物,可是在战俘营的众人在郑州城大多还有地产,回去总比在这里等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