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我好奇问到。
“不要急。”任逸急忙拉住我开箱子的手,“到了晚间便知道了。”
“那好吧!你今日住哪里呢?”我随口一问。
“我住江府吧!”他眨了眨那双狐狸眼,嘴角轻挑,笑着说道。
“不好吧?你住这儿被人家知道成什么体统。”
“开玩笑的,我在京城有府邸。”
这任逸也太阔气了吧?一个西齐人竟然也能在大兴天子脚下购置府邸?
“当然不是在我名下。”他看出我心里的疑惑,解释到。
想想母妃是西齐任家女,都能改头换面入了大兴皇宫,这其中得牵涉到多少的千丝万缕明里暗里的关系,这任家确实实力非凡。
“小姐,大公子,该用午饭了。”临枝走了进来说到。
“走吧,我也尝尝临枝的手艺,经常听你说她做菜好吃,可以一次也没尝过。”任逸站了起来,拍拍衣襟。
“保准你吃了一顿还想吃一顿。”我笑着说,“我们临枝的手艺连宫里的御膳房都比不上呢。”
我们相携到了花厅,只见木桌上放着两个红泥小火炉,火炉上各放着一个砂锅,一个锅里煮着辣汤,一个锅里煮着新鲜蘑菇炖的鸡汤。
“好香。”任逸挽了衣袖,连翘拿了热帕子来净手。
“我要大快朵颐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在辣汤锅里涮了起来。
“心菱呢?”我问单嬷嬷。
我待心菱、单嬷嬷和临枝如亲人,自进了长门宫后便不再守那些规矩,都是一桌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