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告诉你,我能救人,也能杀人。所以,最好,别动歪心思!”
姑娘小身板颤了颤,如同风中落叶。
程静书倒是看得有些不忍了,她轻咳,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沁。”
“阿沁妹妹,你别怕!我是个好人,不会看着你死。”
阿沁白着脸,点头,很快在程静书的掩护下离开了酒馆。
程静书因此暴露人前。
柳初妍冷笑,指甲上新涂的紫红色蔻丹闪着暗芒,她抚了抚鬓角,指着程静书道:
“怎么样?昨夜你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了此时此刻?风水轮流转,本小姐说过,敢欺负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和燕三娘,还有那个白发老翁,你们都会跟昨夜那个被打死的店小二一样,皮开肉绽,血流而亡!!!”
程静书丝毫没有被抓住的狼狈和恐慌。
她抱臂看着柳初妍。
小小年纪,穿金戴银,故作老成,还真和白轻语有些相似。
她怎么总能遇到这样的人?
走了一个还不够,又来了一个!
她唇角微勾,问她:“白发老翁?”
“他和那个燕三娘可能都跑了,搜了整个院子都没找到他们。不过天大地大,他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程静书疑惑:“你怎么就觉得他是白发老翁了?”
段秋月分明生得妖孽,自带风流。
她若不是心中有人,是否沦陷还是两说。
毕竟像那样眉眼含情,只是看着你就会流露出勾人意味的男子,实在是世间少见。
皮相好、身手好、会说甜言蜜语。
这样的男人,在她两世为人的记忆中也能算作上乘了。
怎么就沦为了柳初妍口中的“白发老翁”了?
柳初妍鄙视不已,啧啧叹气,道:“你说你也是个正值年华的姑娘,虽然戴着面纱不知美丑,但你也不能委屈自己和一个老头子相好吧?我知道你是怕这事儿传出去对你名声无益,但我就是看到了,他那头白发太显眼,我实在无法装作不知。”
程静书:
“不过我心肠好,你们如果活着肯定会被流言蜚语淹没。我让你们去阴曹地府双宿双栖,怎么样?我对你们好吧!?”
程静书耸肩。
她真相看看段秋月听到这番言论后的表情。
她幽幽道:“你应该庆幸他不在。”
“为什么?”
“因为如果他在场,今日、此刻,就是你的死期!”
“你”柳初妍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宽大衣领都快裹不住胸前那两团了。
隐约露出的风景让程静书自叹不如。
她想啊……
柳初妍这性子真是白费了这副好身材!
胸大无脑!!!
柳初妍喊着:“来人啊!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认错求饶为止!”
“隔壁左右如果听到了,不好吧?”
“闭嘴!让你打就打,她叫得越大声越好。本小姐就不信了,那白发老翁和燕三娘会躲在暗处不出现?”
“小姐这是要以她为饵?”
“当然,你家小姐聪明着呢!”
“小姐是新柳镇最聪明的女子,老爷肯定会把家主之位传给小姐!”
“好!回去之后重重有赏!”
程静书:
这怕是个傻子吧!
柳府家丁举起木棍,正要动手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程静书勾唇。
她等的人来了。
“妍妹,你别闹了!快住手!”
柳府家丁愣愣地放下木棍,不情不愿道:“大少爷好。”
程静书也看向来人。
青色长衫,素净清爽。
比起柳初妍,他一丁点儿柳府大少爷的派头都没有。
程静书仔细瞧了瞧,这人的衣着甚至不及柳府下人。
她脑海中闪过那成衣铺掌柜的话。
这嫡出的长房大小姐和庶出的大少爷果然是云泥之别。
柳初妍见到来人,气焰愈发见长,她冷笑道:“你来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妍妹,休得无礼!速速给这位姑娘道歉!”
“你有病吧!?柳俊生,你真以为爹爹会将家主之位传给你?你别做梦了,你不过就是个妾生的,命贱得很。爹爹再糊涂也不会将柳家基业交给区区贱妾之子!”
柳俊生脸色发青,程静书注意到他垂在腰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
饶是被如此侮辱,他也没有说出过分的话,只是脾气过好地劝着:“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说,别在外给柳家丢人。”
“我丢人?丢人的是你。当年如果不是你娘趁着爹爹酒醉爬上了爹爹的床,会有你吗?你的存在就是柳家的耻辱!”
“妍妹!是爹爹让我带你回去的。”
“别搬出爹爹吓唬我!他已经昏迷多日,怎这么巧此刻就醒了?”
“爹爹说你如果再敢在外滋事,他饶不了你。”
“是吗?即便如此这也是我和爹爹两个人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柳俊生,你撒泡尿照照,你有一点儿像我柳家之人吗?”
柳俊生手背上青筋迸出。
小狐狸:您没有生气,是我多想了对吧?
面具男:你没有多想。
小狐狸:就知道您没那么小心眼。堂堂逐墨公子怎会同小女子一般计较呢!
面具男:呵呵。
小狐狸:如果我再觉得你是厉北廷,我、就、去、死!!!
面具男:记住你今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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