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高定店绮岁顺便把耳环摘下来塞给梁涉川。
她和秦绻一早就约好了试完衣服去找陈策,他前几天提了新车,硬拉着要带她们兜风,盛情难却。
这么一来二去,梁涉川便成了她的司机。
这世上没有比绮岁还难伺候的女人了,秦绻目睹梁涉川冷着眉眼上车离开,全程没再给过一个好脸色。
见过再多世面,她还是要给绮岁比一个大写的服。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要穿那种衣服去给我过生日?”
绮岁耳垂有些泛痒,抓了两下红起一片,“你不是说好看吗?”
“我是昧着良心说的。”
“穿什么是次要的。”她联系了两位老朋友去跟陈策一块飙车,难得没有尾巴跟着,不做点有意义的事,真是对不起自己。
到达约好的台球馆。
场地都叫陈策那几个给包了,他们窝在一桌抽烟,瞥见绮岁和秦绻到了忙灭了烟迎上去。
上次送她回去,梁涉川暗地警告的那番话,他可是一点没听进去。
这圈子里就数绮岁玩的开,胆子大,性格野。
少了她那两年,总是缺了什么,这一回来闹得大家都激情澎湃。
陈策还没跟绮岁搭上话就让人撞开。
两个女人一人挽着绮岁一只胳膊,亲昵道:“可算等到岁岁了,想死我们了。”
绮岁头皮发麻,抽出手,“快别来这套。”
兜风要等到晚上,下午的时光都在台球馆度过。
秦绻跟陈策一伙人比赛,围作一团吵吵闹闹,附近烟雾缭绕,不知是谁输了好几局,偶尔蹦出几个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