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目的并不只是吃喝玩乐。
离得远,那边的声音时不时打断绮岁的话,导致她说完自己的计划,面前两个姑娘满面不解。
“岁岁,他不是你未婚夫吗?干嘛这样整他。”
“他欺负你了?”说完,她抡圆了胳膊,“他要是真欺负你了,我们姐妹都帮你出气!”
这两年过去,没想到她们还是这么讲义气。
绮岁摆摆手,“你们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劝说好半会儿两人才勉强答应。
离开的时间太久,她们一块回去,刚走到一半,绮岁脚步微顿,除了球杆撞击台面的声音,就是陈策的胡言乱语。
“要我说,川哥能娶岁岁真是祖上烧了高香,陪她买条裙子怎么了?”他不屑,“这人就是不能对他太好,容易被反咬一口。”
秦绻没顺着他的话,反而有替梁涉川说话,“谁反咬谁了,你不知道别乱说。”
“梁叔啊,把川哥带回去,给他吃给他喝,还让岁岁跟他订婚,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
“生老病死的,这怪谁?”
耳边的空调风静止,陈策弯腰眯着眼睛,视线顺着球杆到球,心里盘算着这一杆的轨迹。
声音没由来的压低几分,什么话都敢说,“那你们说,第一个发现梁叔的是谁?”
“川哥啊。”有人抢答。
“万一他根本就不想救人,故意拖延时间呢?”
梁珏山死后谁受益最大,他不死,梁涉川就永远只能是他手底下的备选,原以为勾的绮岁对他死心塌地了,谁想到会当众拒婚,他的如意算盘是从绮岁那里失控的。
腰部被一个重物击中,痛感来的突然,陈策下意识捂着腰回头,骂声在嘴边卷了卷又咽下去。
绮岁眼神凄冷,“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说他,拔了你的舌头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