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就好。”厉妄语见着她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道:“可蹲的腿酸了?”
苏盎然摇了摇头,言:“自己刚刚这么一小蹲,倒是没怎么感觉到累。”
“那就好。”厉妄语抚摸着她的腰,托着她,以免她歪了,要是摔了,那可就更不好了。
见他这么细心的照料着自己,苏盎然有些小羞涩,又疑惑着里头的状况,于是问:“太子。”
“怎么?”厉妄语见她这么着急的样子,难道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怎么还没诊断好?”苏盎然有些着急了,毕竟在里头这么久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未知吧?
要不是苏盎然提醒,厉妄语都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身边有佳人作陪,也就少了很多的烦恼,所以才没将那些事情记得清楚,才叫住了一个经过的宫女。
“太子。”宫女跪下,根本不敢抬头。
其实这也是晋娉婉下的命令,最重要的是自己都还没有夺得太子的芳心,若是这些个宫女有长像姿色出众的,那还不把自己这个太子妃放的更远了?那到时候自己的脸面往哪放?家族的脸面又该往哪放?
“你进去里头瞧瞧,太子妃为何诊断了如此长的时间,还不曾有结果。”厉妄语倒是也站的有些累了。
“是。”宫女刚想打开门。
却见着里头的紫画出来,只见她一身的紫衣,飘逸动人。
“太子,侧妃娘娘。”紫画是不敢造次的,但对苏盎然,自己也是有话说,不能明着面儿的说。
“今天倒是见你换了身衣裳。”苏盎然未见过她着一身的紫衣。
“这只不过是常服,太子妃出事突然,所以才没来得及换官衣。”紫画这话说的倒是也实话。
“太子妃究竟如何了?”厉妄语知道紫画是自己选给苏盎然的,她们二人亲密一些也正常。
“这……是真心有疾,所以才偶发的。”紫画跪下道:“望太子不要多加过问:“太子妃实在对臣也言之不细。”
“也不知她是犯了什么病。”厉妄语对着里头看了一眼,道:“那可有法子,让她不要如此痛苦?”
“这……”紫画虽是有些难办,但知道这是自己分内的事儿,道:“臣定当尽力而为。”
“好。”厉妄语倒是想先走,拉住苏盎然的手,道:“我们先行回去吧。”
“太子。”苏盎然拍了拍他的手,道:“我去跟紫画聊聊,许久未见了,有点想她。”
“好,可别太晚了。”厉妄语还是有些担忧的。
“遵。”苏盎然摆着样子逗着厉妄语开心。
见他先行走了,还是对自己恋恋不舍,只好挥了挥手。
但厉妄语也绝对没那么放心,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随时可以命人在苏盎然的身边监视着,最终还是觉得算了,刚举起的手,缓缓的放了下去,相公怎能对娘子如此的不信任呢?
释然一笑,秋叶一落。
都已然落秋了。
苏盎然恍然觉得自己苏醒的太晚了,中间这十几年都不知发生了多少的事情,心里面有那么一些难受,却还好,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子,也算是天不亡我吧。
见到了正打包好自己医箱的紫画,苏盎然上前拦住。
“侧妃娘娘这是?”紫画这句话也是在提醒她,现在是在别人的领地,由不得自己做主,更不可能是由她苏盎然逞威风的时候。
“你能看得出来她是什么心疾吗?可有什么药医?”苏盎然回言。
“把过脉了,我实在判断不出她的心疾。”紫画看了四周无人。
“那你给我检一下这瓶药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盎然把从单愉翊手中拿来的药转给了紫画。
紫画轻皱眉头,继而又扇闻了一下,道:“这不就是普通的天山雪莲粉末吗?”
“什么?”苏盎然疑惑,道:“据说这可是缓解她疼痛的药啊。”
“太子妃的心疾,我也早有耳闻,据说请了许多的名医,但是无一人能为她治病,真是巧了,难不成天山雪莲的粉末就能为她治病了?”紫画不屑一笑,又问:“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从哪来的你就不用管,你就只管把这个东西好好就送给她吃,自然她就会明白的,尤其是明日个,还得把我请过来。”苏盎然有些自鸣得意了。
“小心着点,骄兵必败的道理,反被别人反将一军。”紫画知道这些东西定然是来之不易的,但是最怕是别人的陷阱。
“若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了留二手的准备。”苏盎然恍然大悟!道:“毕竟从深闺里头养出来的宅斗女,姜可谓还是老的辣。”
“这是必然。”紫画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也就草草的整理了一番离去。
转日一早。
都悠悠然的过到了午后。
小食了些桂花饼,也就吃不下什么别的东西了。
苏盎然又溜溜池儿里头的鱼去了。
却并不见得太子妃有唤自己,难不成从那紫画开出来的药里,她并未发现出端疑?
可这天山雪莲的粉末跟她从前用过的药一样,她就没有发现与单愉翊相关?非凡ffx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