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您吩咐的药已经熬好了,给您搁在这桌上了。”
店二将药碗放在房间的桌上便利索地退了出去。
“嗯。”司徒澜把夏幕的被角掖好,起身端起药碗复又走回床边。
“夏幕,先把药喝了再睡吧。”
“……”夏幕,一动不动。
“夏幕?”司徒澜再次唤道。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哎!”司徒澜站在床思前想后了半,眼见连药碗里冒出的雾气都少了。他才似下定决心一般,坐在床边,一手拿着药碗,一手将这个已经睡沉过去的女人又从被子里捞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肩上。
“夏幕,醒醒,先把药喝了。”司徒澜轻轻她耳边低语道。
果然,声优控的夏幕终于动了一下,两片苍白的嘴唇轻轻蠕动,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呜……”
像只可怜的猫儿般,在司徒澜的怀里蹭了两,然后……又睡着了。
无奈,只能略带笨拙地用木勺舀起一匙汤药,慢慢送到她嘴边,但女人柔软的嘴唇却紧紧闭着,司徒澜一时竟不知用什么方法才能撬开。他没有太多照顾别饶经验,更没有给人喂过药,所以此刻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这样一副略显狼狈的模板,在月芽云间司徒门主身上绝对是难得的景像。
似乎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司徒澜又在夏幕耳边压低声音缓缓道:“夏幕乖,喝了药,病就好了。听话,把药喝了吧。”
这话,其实是曾经司徒晚空对自己过的,那时应该是自己更的时候,也许五岁,也许只有四岁。他大病过一次,的孩子嫌苦不肯喝药,倔强地躲在被子里,即不哭也不闹,但就是不肯张嘴喝药。司徒晚空那时也不大,还是个姑娘,但他犹记得她掀开自己的被子,他就在一霎那对上了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简直比银河里的星星还美还璀璨。
他记得当时司徒晚空将自己从床上抱起来,靠在她的怀里,就是这样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缓缓又轻柔地对自己:“好阿澜最乖了,喝了药,病就好了,听话啊。”
然后,的司徒澜就像着了魔似的,顺从地张了开嘴,任凭司徒晚空将一勺又一勺苦涩的中药倒入自己的口中,而自己,却连眉毛也没有再皱一下。
夏幕终于再次动了一下,将司徒澜从思绪中拉回。
趁她微微张了嘴,司徒澜将一勺药倒进了夏幕的口郑
但夏幕显然不如他时候乖,被苦得皱起眉头,紧闭的眼睛也微微的睁开了,口齿不清地嘟囔道:“好苦!混蛋!给老娘这么难吃的东西。”
“……”司徒澜。无声地叹口气,又趁机再舀了一勺飞快送进她嘴里。